许就是顾亦凉最得力的助手,两人是雇佣关系,却更像是兄弟。
“还没有醒过来。”
许就声音黯沉,却又心头捏紧问道“顾少,少夫人……她没事吧!”
刚刚,他听医院里的病人说那个贴子,说顾少夫人在馨和茶楼跟人偷情,结果被顾太现,总之,以讹传讹,传的什么都有。
许就才知道,宋美景去馨和茶楼出事了,当时他万分自责,
“他没事。”
提到宋美景,顾亦凉眉眼又沉了几分,“警方那里,我已经打过电话,他们会仔细排查各个路口,以及附近监控,也在积极寻找目击者,你安心陪你母亲,其他事不用管。”
顾亦凉挂了电话。
黑色的迈巴赫披着夜色,飞驰在去往郊外的路上。
顾亦凉的周身都被戾气笼罩,也就是二十分钟后,便到了郊外,夜色下,可以看到一座破败的厂房。
顾亦凉就把车子停在了那厂房外面,然后,大步走了进去。
不知空置了几个年头的厂房,里面胡乱扔着几个废弃的漆皮油桶,一个光头男人被五花大绑的绑在一根柱子上,那男子嘴里被塞了一块黑布,此刻正惊恐地瞪着眼睛,嘴里不停地喊着什么,但出的都是难听的呜呜不不的声音。
“顾少。”
顾亦凉进来的时候,一个面相陌生的男子跟他打了声招呼,顾亦凉面容凛冽嗯了一声,大步走到钱光面前,一把将他嘴里塞着的东西扯掉了,五指铁骨铮铮钳住他的下巴,“说,谁让你做的!”
钱光铜铃似的眼睛瞪着眼前只在各种媒体里看到过的男子,他脸上有一道狰狞的伤口,一身凛冽,眉眼凌利,这种气势让钱光感到一种前所未有过的恐惧。
“没……没人让我做!”
咔嚓
是钱光的下巴被扯了下来。
钱光嗷的一声,便疼的说不出话来了。
“你说不说!”
顾亦凉喝道。
“我……说……”
钱光疼的裤子都尿湿了。
顾亦凉手腕一错,又听咔嚓一声,钱光的下巴顿时又合拢了。
“说!”
顾亦凉怒喝。
钱光已经见识到顾亦凉的手断了,这男人是真的挺狠。从各种媒体上,看到的那么斯斯文文一个人,拧起人的下巴来,一点儿都不含糊。
钱光疼的眦牙咧嘴,脸上的表情相当难看,“是……其实我也没真正见过他。他就找过我一次,还是前几天的时候,他脸上戴了个面具,他告诉我,宋小姐会找我要钱,到时候,我只要……”
钱光不敢说了。
就眼前这位这副冷面修罗的样子,让他实在胆寒。要是知道那人让他非礼的是顾家少夫人,就是打死他,他都不敢啊!
“还不说实话是不是!”
顾亦凉手腕又一用力,咔嚓一声,钱光便疼的翻起了白眼。
顾亦凉又将手腕往上一推。
如此几次,钱光身形都软软地堆谷在那儿了,如果没有绳子绑着,他恐怕早就瘫在了地上。
“我真的没见过他呀,顾少。”钱光声音都软绵绵的了。“我就知道他是个男的,背影挺阔。”
“声音呢!”
顾亦凉浓眉间积聚着浓浓的煞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