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商震能那么跑,那扎却不能那么跑啊,终不能大家都跑到一个死胡同里去等死吧!
那扎眼见招呼不住商震也只能招呼喜糖和大眼贼儿往别的地方跑。
喜糖不肯,一开始他还催马追了商震一会儿,可是商震的马这回可真是老骥伏枥志在千里了。
喜糖一看自己根本就追不上,他也没招了,最后他没有办法也只能一拨马头又去追那扎和大眼贼儿了。
而此时后面的胡人却哪知道商震的马了狂。
他们一看,咦?前面这几个小玩应还知道分头逃跑呢!那我们分头追就好了!
有胡人领挥马刀一指,胡人的马群便也如同一道洪流分了叉儿便也追了下去。
商震又怎知自己身后情况如何,现在往哪跑跑到哪儿那已经不是他这个骑手说的算了,而是他座下的这匹马!
自己这一刀扎的,商震现在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夸”自己才好了。
他就感觉自己在马上已是被颠得肚子里的那心肝肺肠子肚子都翻了个个儿一般。
在又一次被从马背上颠起的一刹那,商震向前面扫了一眼。
这时他就见那黑乎乎的大山已是如同铁兽一般向自己压来了。
不知不觉中,那大铁帷山竟然已经到了。
而那匹马此时已是跑欢脱了,它又辨什么路径,眼看着前方有一个山口就直冲了进去。
现在商震已是抱着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心理了。
他扯着缰绳就任那马跑吧!
可这只是他信马由缰,后面的追兵他却不能不管。
马跑快了耳边自然尽是那呜呜的风声,他也听不到后面的马蹄声,他也只能回头去看。
而这回头一看却又把自己吓了一跳!
他自己以为给那马扎了一刀那马已经跑得很快了。
可谁曾想他一回头才恰恰看到有一名胡人已是纵马刚从自己跑过的山脚后露了出来!
这可不行啊!
现在商震才搞明白一点,自己这骑马的水平和胡人比起来那是差远了!
自己决不可以以自己的爱好去挑战人家吃饭的饭碗!
没奈何,商震俯身抽出了那把刀回手就给了自己座下马又是一下子!
由于紧张,商震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下手有多狠了,那马稀溜溜一叫,度当时就又快了几分!
这回度是真快了,商震感觉都赶上自己变成了梦中的那只大鸟在天上飞了。
可那是梦,这回却是真的!
吓得商震也不看了就闭着眼睛扯着缰绳伏在马上任那马狂冲出去。
商震就这样纵马跑着,他也不知道那马跑了有多长时间,直到他感觉座下这匹马跑得已是慢了些。
他忙把眼睛睁开。
而这时他才现这匹马竟然驮着自己已是冲上了山坡。
那山坡越来越陡,那马纵是狂可却越跑越吃力了那度自然已是慢了下来。
一时之间,商震已是又喜又忧了起来。
喜的是回头看了一眼,胡人并没有出现,忧的是这马可慢了,胡人不会追上来吧。
他正寻思着呢,那马已是带着他在那山坡上越跑越高了。
而这时商震才觉出来不对劲了。
这上山容易下山难的道理于马来讲那也是一样的。
山都这么高了,这马要是再往下跑时那一个马失前蹄不不把自己摔死啊!
可商震想到这点时却已经晚了。
那马已是驮着他冲上了这个山坡的最高点。
而就在这一刻商震才现自己有了一种眼前豁然开朗的感觉。
他的眼前已是空空的山谷了,那还不豁然开朗?
而这时那匹马也本能觉得不对了,那马便一收蹄。
只是这马现前方地形不对也已经晚了,那马一脚踏空,在商震“啊”的一声大叫之下,连人带马就从那山头跌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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