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挺对它那可是印象相当深刻。
彦麝耷拉着脑袋,胸前领口也是大开着。
脖子上的白金吊坠深埋在沟壑当中。
凑到她的跟前,陈大挺闻到了呼呼的酒气,原来是喝多了。
“彦姐,怎么喝成这样呀?来来,我扶你回家去,坐地上多凉啊!”
听到有人呼唤自己的名字,彦麝抬起头,睁开了朦胧的醉眼。
“是大……大挺呀……”
彦麝扶着门就想站起来,可是身子一晃又差点摔倒。
陈大挺马上左手架住了她的胳膊。
右手攥住了她的小手。
好光滑,柔若无骨一般。
“我……钥匙在……在包里。”
彦麝现在头疼得厉害,把脑袋靠在了陈大挺的肩头。
陈大挺腾出手从她包里摸出了钥匙打开门,然后架着彦麝进了屋。
把她架到卧室床上躺好,陈大挺小心翼翼地脱下了她的红色高跟鞋。
即便是隔着黑丝袜,陈大挺依然被彦麝的玉足惊到了。
白、嫩、细腻,温润自带玉感,小巧而又不失丰满。
哇,这样的玉足要是……
陈大挺的脑海中有画面呈现了出来。
“渴……”
彦麝干渴的嘴唇抿了抿。
陈大挺连忙到客厅里给她倒了一杯热水,然后扶着她坐正,见她现在也拿不稳,陈大挺干脆端着杯子给她喂上了。
彦麝口渴得厉害,一连喝了好几口,上嘴太急,有两下还碰到了陈大挺的手指。
虽然只是嘴唇,可陈大挺哪经历过这个,差点激动地把杯子扔了。
喝了几口水,彦麝感觉胃里舒服了一些。
她回想起中午在酒场上被一群臭男人往死里灌酒的经历,突然心里涌起深深的委屈感。
她的眼圈一红,情绪突然有点失控,一扭身,趴在陈大挺怀里呜呜呜地哭上了。
而且越哭越大声,到最后,几乎是失声痛哭。
陈大挺也被搞得有些手足无措,他本能地把彦麝揽在了怀里。
“彦姐,想哭就哭吧!哭出来心情就能好些。”
陈大挺轻轻拍着彦麝的后背轻声安慰着。
其实他现在压力也不小,主要来自胸前。
现在毕竟是盛夏,陈大挺今天居家,专门穿了一件比较宽松的冰丝运动背心。
和彦麝就这么紧贴着,那种满满的挤压感让陈大挺一阵心猿意马。
过了大概四五分钟,彦麝的情绪终于泄完了,估计也是哭累了,她转身躺下了。
陈大挺把她的腿抬到床上,又给她拿东西搭住肚子。
在床头端坐了五六分钟,直到彦麝睡着了,他才离开了她家。
这彦姐公司里的同事不给力呀!
怎么能让一个女的喝这么多呢!
一点不懂得怜香惜玉。
陈大挺心里嘟囔着下了楼。
一瓶啤酒下肚又看了下手机,陈大挺突然想起今天下午自己还有一节课要上。
陈大挺现在算是半工半学,来到师大第二食堂上班之后,他还在师大商学院报了一个金融工程专业的自考本科。
没有上过大学一直是他心中很大的一个遗憾,现在,有了这个便利条件,陈大挺也很上心努力,再怎么说他也是个二十一世纪的大好青年。
上进心还是挺足的。
下午四点有一节证券投资案例分析,这也是陈大挺最感兴趣的一门课程。
他连忙回家换了一身衣服,带上课本急匆匆地赶到了商学院的阶梯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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