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罪魁祸的楚恒对此是全然不知,他笑么呵的走进屋,把酒瓶子往桌上一放:“怎么了柱子哥?看着没啥精神头啊。”
“别提,丢人。”傻柱耷拉着脸,拿过他送来的景芝白干,疑惑问道:“这是怎么个意思?”
“求你给炒个菜。”楚恒掏出烟散了一根,笑着道:“我有几个战友来我家聚聚,我这手艺实在上不了台面,这不就来找你了。”
“我当什么事呢,咱哥俩还用弄这个景?这不打我脸呢么,赶紧拿回去。”傻柱一听不高兴了,把酒又塞到他手上。
“行里规矩,咱不能乱,你要不收我东西,以后二大爷跟三大爷家求到你了,你收是不收?”楚恒笑着把酒重放下。
傻柱一听那俩老帮子,想了想就没推辞,点点头道:“得,那我就厚脸收了,过几我弄俩好菜,咱一块喝。”
“那敢情了。”楚恒看了看他屋里的钟,见时间不早了,便催促道:“咱赶紧的,别一会人来了,菜都还没好。”
“我拿东西去。”傻柱连忙走到床边,从床下拿出祖传的箱子,与楚恒去了前院。
刚准备来他家打秋风的秦淮茹好奇的站在门口,乌溜溜的眼珠转了一转,就悄然跟了上来。
来到楚恒家,见到他准备的那些吃食,见多识广的傻柱也被吓了一跳,咋舌道:“我说兄弟,你招待的是什么战友的,这也太丰盛了,我说。”
“就是战友,挺久没见了,不得准备点好的。”楚恒笑着脱下棉衣,撸起袖子:“柱子哥,你看看用我干啥,尽管吩咐。”
傻柱也干脆,放下手上东西,一把抓住那只乱窜的大公鸡,另一只手抄起菜刀,边往出走边吩咐:“拿个碗,把鸡血接上。”
楚恒连忙找来一只大海碗,跟着傻柱去到屋外。
在门口空站定,傻柱麻利的把公鸡脖子上的毛拽掉,随即刀光一闪,就把公鸡抹脖了。
楚恒把碗伸过去,放到鸡脖子伤口下面接鸡血。
俩人正忙活着呢,秦淮茹扭着圆润身子走了上来:“哟,这不年不节的,怎么还杀上鸡了?”
“一会战友聚会,多做点吃的。”楚恒笑着解释。
秦淮茹闻言看向屋里,见桌上摆着那么多吃食,顿时眼睛一亮,连忙撸起袖子:“那你到是招呼一声啊,傻柱他一个人得弄到什么时候去,这鸡给我吧,我给你拾掇,傻柱赶紧去弄别的。”
“得嘞。”傻柱也乐得如此,将还在挣扎的公鸡交到她手上,扭身就进了屋里。
楚恒对此很无奈,他知道这寡妇并不是热心肠来帮忙,而是惦记着一会往家带点吃的,占一些便宜。
他倒不是在乎这些吃的,而是怕自己被寡妇盯上,往后隔三差五的来他这打秋风。
贾家那一帮人,可各个都是吸血鬼、白眼狼,粘上了就没好,尤其是这秦寡妇,心机手腕都不简单。
他虽然不怕这一套,可要是被缠上了,终究是个麻烦不是?
楚恒看了看身边俏生生的秦寡妇,咂了咂嘴,违心的道:“这点事还得麻烦秦姐,真不好意思。”
“邻里邻居的,不都是你帮帮我,我帮帮你嘛。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秦淮茹话里有话的说了一句,笑眯眯的接着又吩咐道:“行了,你去弄个大盆,倒点热水,我把这鸡毛摘了。”
“好嘞。”楚恒假装没听懂,端着装了半碗鸡血的海碗回屋,很快就拿着一个大搪瓷盘出来,里面放着蒸饭剩下的滚烫热水。
人多做饭就是快。
傻柱掌勺,秦淮茹打下手,楚恒给跑腿,不到一个小时,一大桌饭菜就准备妥当了。
而且还特丰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