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这一次婚礼跟着忙了几天,秦青才意识到在大户人家当儿媳妇得有多不容易,这根本不是买买买的事,她至少得具备一个职场女强人的办事能力。
柳一一这小姑子平时也不算严肃,但手是真快,难怪她父母宠她。确实,同为草根,她跟这小姑子都差着很长一段距离。
“阿姨?您这是?”
看柳二夫人在洗手台前擦洗裙子,秦青忙掏出包里的干洗剂,“阿姨,您这擦很难干净的,我帮您喷点这个,处理污渍很有效果。也不会伤衣服。”
柳二夫人叹了口气,她点点头“那就麻烦你了。”
看秦青弯着腰帮她处理裙子上的污渍,又好奇“你怎么还随身带着这东西?怕出来衣服弄脏了?”
秦青随口说“职业习惯,出门总会遇到些突情况,我们又得时刻保持形象。就找了很久,找了这款干洗剂,好了,您看看,可以吗?”
柳二夫人低头看看,笑着说“谢谢。”
“不用客气。”秦青躬身微鞠一躬,态度诚惶诚恐的。
柳二夫人心中一叹,转身往外走,“走吧。估计快开始了吧。”
两个人再次回到宴会厅,里面已经在放婚礼进行曲了,在长长的鲜花搭就的礼台上,白淑香穿着非常优雅又梦幻的婚纱,挽着父亲的手,幸福又甜蜜地往前面的新郎身边走。
这时候,柳一一终于有空坐在座位上喝口水,看周围都还算和谐,她抽出湿巾擦擦手,才去挠儿子的小脸。
“今天怎么样?他适应得还挺好吧?”
关亦诚低头看看一双眼睛又到处转的儿子,笑着说“好着呢,大千世界,他看什么都稀奇。”
柳一一又悄悄看一眼她母亲,问“我妈什么情况?她怎么总打不起精神似的?”
关亦诚侧头过去,小声说“她可能嫌吵,一直就那么没精神的样子。这都他们家什么亲戚啊?怎么还到处转着名片?”
柳一一跟着看过去,也是很感慨“这什么人啊?他就那么多名片要吗?这时候还在那儿转悠?他有点眼力见吗?”
台上一对新人在深情倾诉,台下这位大哥倒知道弓着腰减少存在感,可你一个宾客在新人的高光时刻也要名片吗?太不地道了吧。
其他宾客也觉得这人挺逗的,很多都是接了名片就转手扔到一边,有的干脆直接摆手,示意他可以不用给。
偏偏这人柳一一还认识,小声说“是新娘二叔家的表哥,就是她二婶的娘家侄子。”
白家宴请的这些宾客,不止是来回机票钱,还有提前一天来的酒店住宿钱,都是柳家出。重点是吧,他们不止请亲戚,还有都退休一年多的老俩口单位同事,和他们的老街坊邻居。
晚上九点多,柳一一又得提前去确认大巴车,酒宴过后就得送外地宾客去机场。直到凌晨一点多,柳一一才从机场回来。
她往床上一摊,“何苦来啊,来住一晚又得飞回去,你说,累不累?在老家办一场多好?都说可以帮着订酒店了,还得来,这把我折腾的。”
她长叹一口气,“人就怕比,我现在都觉得你妈,我婆婆,还挺开明的。她至少没把我们那条街都拉过来撑场面。”
关亦诚本来还不知道怎么开口,就着这话,他顺口就说“你开明的婆婆说想她孙子了,想过来跟你婆媳共处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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