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晚萦为国家立了大功的事情,农学院上下也都知道了消息,袁教授跟罗教授原本就很喜欢这个学生,这下子更是赞不绝口,谁提起这个孩子都是连连称赞。
沐晚萦刚回到学校,就被林书按着修理了一顿。
“好啊你,我就说你这段时间怎么好像销声匿迹了一样,连个人影都看不见,我跑去学校找校领导,找罗教授问情况,给我的说辞都只有一个不知道。结果,你竟然闷不吭声地干了这么一件大事,你说我是不是该好好修理修理你?”
听到她的话之后,沐晚萦连连求饶,“别别别,我的林大小姐,是我错了行吗?不过你也知道,这种事,我就算是想跟你说都说不了啊。”
这话倒是实话,可是林书还是觉得很不服气,她觉得自己的一腔情意全部都没有出去,她很不开心。
只是,还没等她想好自己应该怎么跟沐晚萦算这笔账的时候,沐晚萦却突然抬起头看着她,脸上的表情有些似笑非笑,总之,就是看上去很不怀好意。
霎时间,林书的心里警铃大作,她一脸警惕地看着沐晚萦,“干嘛?你又想起什么什么事情了,干嘛这样看着我?”
见状,沐晚萦顿时一头黑线,她觉得自己虽然算不上是国色天香,但也不至于长得青面獠牙,让林书看到自己的脸就这么一副惊恐的模样吧?
她的嘴角不自觉地抽动了两下,“至于么?”
谁知,在听到她的话之后,林书立刻点头如捣蒜,仿佛她说的话是什么警世名言一样。
“当然至于,谁不知道你沐晚萦这样看人的时候,就代表那个人要倒霉了。”
沐晚萦一愣。
其实,对于林书说的这句话,还在牢里等着接受审判的江叔最有言权,他还记得,他跟沐晚萦见的最后一面,对方就是用这样的表情看了他一眼,然后叮嘱他好好养伤。
可没想到,他才刚回到自己的住处,叫来家庭医生,连屁股都没坐热,就直接被一锅端了。
江叔总觉得自己倒台这件事跟沐晚萦有关系,从他进入牢里之后,就时时回想着这件事的来龙去脉,他觉得唯一的疑点就在沐晚萦的身上,可是,自从他被控制住之后,就从来没有见过沐晚萦,所以,他就又觉得有些不确定了……
“原来,我在你心里就是这样的形象啊。”见沐晚萦一脸失落地看着自己,浑身都散着忧郁的气息。
林书虽然觉得沐晚萦肯定不会这么多愁善感,小家子气,可是又实在不敢确定,说不定呢?
于是,她在心里想了半天,最终还是决定先把人哄好再说。
“怎么会,我跟你闹着玩呢,你别瞎说。”
果然,她的话音还没完全落下,林书就看到沐晚萦的脸上露出了一抹得逞的笑容。
她无奈的一巴掌拍上自己的脑门,然后有些生无可恋地坐在已经被腾空的宿舍床铺上,哀叹道“我就知道是这样,明明被你骗过好多次,就还是不长记性。”
沐晚萦被她的表演逗笑了,她看了一眼已经空荡荡的宿舍。
如今,她们马上就要毕业,林书在宿舍里的东西已经66续续地送回家里,这里几乎又恢复成了最初她们来学校报到时的样子。
沐晚萦还记得,她刚刚来到宿舍的那天,刚一推开宿舍门,就看到林书坐在窗下看书,看到自己进来的时候,也只是淡淡地掀了一下眼皮,看上去完全不感兴趣的样子。
直到听到自己的名字,这才微微动了动眼神,好像起了几分兴趣。
没想到一转眼,她们竟然就毕业了。
那个时候的沐晚萦只想安安静静地在这里念书,好好搞自己的学术,完全没有想过,自己竟然会跟林书展出一段友谊来。
林书见沐晚萦沉默着半天不说话,忍不住用自己的肩膀撞了她一下,“嘿,想什么呢?”
看着眼前这个比最初见到时,已经不知道活泼了多少的林书,沐晚萦轻轻眨了眨眼,然后一本正经地看着她问道“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是不是已经把跟秦戈的婚事给定下了?”
一听沐晚萦提起秦戈,林书刚刚的嚣张劲就立刻消失不见,甚至变得支支吾吾起来。
沐晚萦看着如同驴拉磨一样在屋子里转圈圈的林书,顿时心里觉得好奇极了,她探着头去看林书的脸色,然后不停地跟着她转。
“哎,真是奇了怪了,你说你跟秦戈都已经展到了这一步,你爸妈也特别满意他,你咋还一提起这个人就一副整个人要烧着的样子?”
林书在这方面确实很幸运。
原本她以为这辈子自己永远都不可能对某个男人产生兴趣来着,没想到只是一次的一时兴趣,跟着沐晚萦跑到了她的家乡,结果就认识了秦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