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雅!你凭什么打璧儿!”张慧明从殿门缝隙看到自己女儿被打,急得不行。
谢雅冷笑一声“孤是皇后,想打便打了,凭什么?凭你的女儿要害孤的女儿,带走!”
谢雅说完指挥身后身强力壮的侍卫将捂着嘴的燕璧抓起来,架走。
得了消息赶来的燕瑫和燕玙,不敢相信皇后真的这样彪悍,丝毫没有国母风范,会亲手教训燕璧。
“娘娘,璧儿是大雍的大公主,父皇的长女,您怎么能这样对她?”大皇子燕瑫在一旁劝诫。
四皇子燕玙喘着气说“皇后娘娘,您不怕世人说您是个容不下父皇其他子女的国母吗?”
谢雅抬起下巴,示意侍卫将燕璧架到宣政殿去。
她回头冷冷地看了燕瑫和燕玙一眼,“若不是因为她是你们父皇的女儿,她已经被孤打死了。”
大皇子和四皇子被谢雅的狠厉吓得后退一步,看着谢雅远去的背影,他们还是很快地跟上。
佛殿里的张慧明气得连腿都在抖,指着殿门的缝隙说“她!她算什么东西!我要写信,我要写信给阿耶!”
被架到宣政殿的燕璧,跟燕北臣一样沉默,两人互不言语。
燕北臣的桌案上摊开一张长长的供词,供词的右下角有个红红的手印,他面无表情地看向跪在地上的燕璧。
“璧儿,你给阿琼下了‘千羞’。”燕北臣沉声说。
燕璧还沉浸在自己被谢雅抽了嘴巴一事上,并没有注意燕北臣说的语气已然是肯定了。
“父皇,您看到我被皇后娘娘打成这样,不关心我,反而怀疑我给昭阳下药吗?”
燕璧觉得自己做事万无一失,且傅母昨日就离开安京了,外婆的伺候老媪也是可信之人,且退一万步来说,燕琼并没有吃下‘千羞’,她觉得父皇就算是知道了,也不会拿她如何。
“呵。”燕北臣胸腔抖动,出一声冷笑,“那她确实看朕的面子打得轻了。”
燕璧不可置信地抬头看向燕北臣,“父皇!你就听了沈二郎似是而非的话,就因为对昭阳的偏爱而猜疑我吗?我不服!”
燕璧话音刚落,燕北臣将桌案上的供词大力一挥,怒意横生,“燕璧,你还不知悔改!你不服?朕看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把人带上来!”
燕璧手抖地捡起地上按了手印的供词,里面有她如何伪装躲避宫门检查到司徒府上,如何拿到‘千羞’,如何让自己的傅母和老媪里应外合地下药,写得一清二楚。
“不。。。。。。不!”燕璧在看到侍卫押着傅母和老媪进来时,不住地摇头,把供词丢到一边,爬到燕北臣身边,哭诉“不是的!父皇不是的,我没有做过,这是假的,父皇!”
燕北臣将燕璧的胳膊提起来,眼里早盛满了失望和厌恶,“你没做过?好,那就是她们做的。”
“杀了。”燕北臣看都不看身旁的燕璧,只冷漠地对捆着燕璧傅母和老媪的侍卫下令。
这两个仆妇,嘴里尖叫,连一句完整的叫喊都叫不出来,就已经被身后的侍卫一刀从背后捅进心脏,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燕璧,侍卫的刀抽出时,血噗嗤地飞溅,有几滴溅到了燕璧的脸上。
“啊——啊——”
燕璧从没有这样近的见过杀人场景,身子在燕北臣的手下抖得不行,头上梳好的髻都散乱下来,眼里的泪顺着眼眶流下。
燕北臣把她放开时,她似是承受不住地瘫倒在地上,嘴里还在尖叫
“啊——啊——”
被拦在宣政殿门外的大皇子和四皇子惊得站起身,朝里面喊父皇。
候在一旁的谢雅,听到里面传出的尖叫,嗤笑一声,带着宫女宦官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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