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瑁也出声,“阿琼,那真的是阿耶,我见过的。”声音里好多委屈,觉得妹妹不信自己。
燕琼嘟着嘴,还挺生气,“为什么阿兄见过,我没见过?”
见她神色有些黯然,谢雅起身从余氏怀里抱出她搂到自己怀中,她轻声说“那是因为你阿耶每次去西北的时候都是夜晚啦,你睡得可香了,他心疼你,哪儿忍心叫醒你呢?”
“再说了,你不是说总梦到吃凤梨酥吗?阿耶和阿娘要是叫醒你,那是不是梦里就吃不到啦?”
燕琼是个特别好哄的小女娘,听阿娘这样说又不难过了,叫嚷起来要去看燕北臣到底是不是自己的阿耶。
柱国公话让众人都回各自的院子里,晚膳时再到前厅来,现下就留燕琼一家四口去院里叙叙思念。
一刻钟之后,谢雅带着燕琼和燕瑁到院子里,燕琼的小脸蛋就笑开了,跟燕瑁一起往前面跑。
“阿耶!你是阿耶!”
燕琼看到雪地里有一匹毛色纯黑的大马,穿着银色盔甲的燕北臣骑在马上,一手握缰绳,一手拿银枪。他看到燕琼过来,反手把银枪一抛,咣地一声,银枪埋入雪地六寸多。
燕琼和燕瑁看得目不转睛,两人拍着小手掌欢呼。
原来一刻钟前燕北臣换上了谢康的铠甲,让平公公把他骑来的追风也牵到院子里,为的就是让燕琼看到那幅画里的一幕。
燕北臣一个利落地下马,追风恰到好处地仰起头叫了一声,这幅画面又迷住了燕琼和燕瑁的眼。
他伸手把燕琼和燕瑁都给抱了起来。
“原来你真的是阿耶呀。。。。。。”燕琼小手扭在一起,又摸上燕北臣露在头盔外的脸;“我也有阿耶啦!”
这句话燕琼说得开心极了,双手搂着燕北臣的脖子,小脸蛋蹭来蹭去的。
“真想告诉小虎子,再说我是没有阿耶的娃,我就揍他!”虎子是她住在西北时林副将的儿子。
燕北臣听着这话,心里直泛酸,摸着燕琼的头“琼儿说的对,以后再有人欺负你,就揍他!”
一旁牵着马的平公公看气氛有些低迷,忙笑着说道“陛下,等回了宫里,两位小殿下有陛下和娘娘在,天下谁人敢欺?”
“平公公,宫里是哪里啊?”燕琼听到平公公说话,就开口问。
“哎哟,我的小主子,宫里就是您的家啊。”
“那我的家很大吗?”
“回殿下,很大,您啊在宫里能游园,能划舟,还能。。。。。。”
燕北臣抱着两孩子,谢雅在一边挽着他,后头跟着平公公耐心地回答燕琼的奇思妙想,雪地里留下一串一串大大小小的脚印。
晚膳后,燕琼和燕瑁在阿耶阿娘的陪伴下睡着了,燕北臣也要离开国公府回宫了。
两人坐在外间依偎在一起,燕北臣替谢雅拂开额间的碎,矮桌上的烛火,昏暗中忽闪着光,温柔地洒在两人的眉眼间。
“阿鸦,你七年没见外姑了,你和瑁儿、琼儿多陪陪外舅外姑,不然我都怕外姑生气不让你进宫了。
正月十五我会迎你入宫,其他人的安排,上月我都写信告知你了,你安心。”
“我知道的,那孩子身体不好,应该的,大人的事与稚子无关。”谢雅点头。
说到回宫的事情,两人都有些默然。
“委屈你了,阿鸦。”燕北臣叹口气,有些不忍地说。
谢雅摸摸燕北臣的脸,“我懂三郎的意思,我与你在一起时便知你是和离过的,前尘往事不可悔,你我善待稚儿即可。但是三郎你知道的,我一直是向往我阿耶阿娘那样的。”
柱国公只有柱国公夫人一个妻子,是大雍朝少有的一夫一妻的典范。
燕北臣捧起谢雅的脸亲吻上去,“以后宫里和我们从前在西南不会有什么两样,其他人你无需理会,一生一世一双人,我会让你如愿的。”
谢雅推开燕北臣站起来,抽开腰间缠着的软鞭,“三郎,我不是唬你,你日后可没有犯错的机会。”说着就甩鞭朝矮几打去。
砰地整个矮几都散了。
坐在榻上的燕北臣反倒是笑倒在一旁,拉着谢雅的手就把人带到怀里亲昵道“这才是我的阿鸦,你只等着看吧。”
燕琼和燕瑁再醒来时就是第二天了。
燕北臣昨晚披着夜色回了宫,但是把平公公给留下来伺候了。
燕琼可不高兴了,昨天阿耶给她绘声绘色地讲了在西南打仗的故事,故事没听够,人也没见够,结果睡醒又没了。
平公公对付大臣官员那是很有一套的,可是对这两个金尊玉贵的小娃娃真是没辙。
谢雅看不过去平公公一大把年纪还要抓耳挠腮地哄孩子,她走到床榻边,微微拧着燕琼的小脸蛋,“阿琼,今天不是要见那个长得像观音娘娘的小郎君,怎么还不起来梳妆打扮呀?”
本是睡眼惺忪的燕琼,马上精神起来,一双清澈的眼睛笑得像弯弯月牙,拉着燕瑁要跳起来去挑衣衫、挑斗篷。
喜欢看我沉浸式开撩,貌美竹马别想跑请大家收藏看我沉浸式开撩,貌美竹马别想跑本站更新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