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青又把狡遁傀符贴在额头,得知生的所有事情。
狡遁傀处理的很不错,符合周青的意思。
他没杀掉这三人,这三人不用他杀,自有人出手。
……
镇上。
三名收租人一瘸一拐,互相搀扶着走进医馆。
他们的样子吓了医馆的郎中一跳,连忙上前为他们止血包扎
“三位兄弟,这是怎的了?”
三名收租人里的老大疼的脸都白了。
“别提了,你猜我们遇到谁了?”
“谁?”
“张之陵符师!!”
“哇,那可了不得!”
“是,着实了不得。”
收租的老大呲牙咧嘴地擦擦嘴角的血。
“张之陵符师跟殷大师一样,都看不惯穷苦人过苦日子。
你也知道,我们都是收租的,就得跟穷苦人打交道,我们也没办法啊!”
收租的老大一边忍着断臂断脚的剧痛,一边把篝火前生的事情,添油加醋地讲给郎中。
郎中听得目瞪口呆。
这时,医馆又有人来抓药。
郎中给这人抓药的时候,又把张之陵斗收租人的事情,添油加醋地讲给抓药的病人。
医榻上,其中一名收租人失血过多,嘴唇干裂
“大哥,这件事要传遍整个小镇了,咱们这下丢大人了啊!”
收租的老大躺在病榻上,疼的冷汗哗啦啦地流。
“你这头猪,我们越丢人,命越保得住!”
抱怨的小弟闻言,冥思苦想,终于惊慌地看向大哥。
他们是为望月宗的弟子收租的。
结果租金还没收齐,已收好的租金也被人抢走。
且先不管那个红裙少女是否是张之陵。
想让望月宗弟子不追究,只能把张之陵大师摆出来当护身符。
望月宗的弟子对御寒符的渴望极其强烈,不敢得罪张之陵大师,说不定还会讨好张大师。
到时候,必然不会追究张之陵符师抢走租金的事情。
“大哥,若张之陵大师真是那个美人,那会不会跟那个周青有关系?”
“嗯??”收租的大哥眉头一皱:“那小子最近走狗屎运,似乎女人缘不错,还真有可能!”
“可惜我们伤势太重啊……”
炼气二层的大哥沉吟。
他抬头看向窗外,月光下的望月宗山峰如沉睡的神兽。
“只能去求吴公子赐药治伤,他安排咱们做的收租人,是咱们的靠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