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就在傅忠三兄弟将傅淮之放在背上,准备离开时,坐在院子里的男人,突然抬手,向前一挥,无数的黑衣人从四面八方冒了出来,将傅思海五人团团围住。
男人轻启薄唇,冷声道:“账还没算清,谁说你们可以走了?”
见到此场面,傅思海脸上出现慌张的神情,他强忍内心的不安,摆着长辈的姿态,沉声道:“景深,你这是什么意思?”
“算账。”
傅景深眼神如同冰川般,直直地望向傅思海,让人感到毛骨悚然!
“哥,傅忠那孙子想通风报信……”
傅尘一直盯着几人,见傅忠拿出手机,立马告诉傅景深。
傅景深脸色毫无波澜,淡淡道:“让他打,能打出去算他有本事。”
傅尘愣了愣,随即佩服道:“哥,你料事如神啊!”
傅景深动了动嘴角,露出浅浅的笑意。
……
傅思海听到两人对话,暗感不妙!他不知道为何放手不管的傅景深,现在又旧事重提,要找他们麻烦。
早知如此……
他就不应该怂恿淮之来主家见傅文峥这个老不死!
“景深……那事,不是已经翻篇了吗?还是你爷爷,你父亲做的主,我们也付出了沉重的代价,加上淮之,他是无辜的……现在也伤得昏迷不醒,这账算得还不够吗?你要是抓着不放,是不是得让大家伙出来评评理?”
“傅家现在是我当家,就那点无关紧要的代价,也就你们觉得沉重。”
傅景深站起身,缓缓地往外走去。
“景深,你这是要赶尽杀绝?”
“傅思海,”傅景深直呼对方的全名,慢慢道:“难道不是你要赶尽杀绝先吗?”
这一世要不是遇到初初,还会有傅景深的存在吗?
闻言,傅思海老脸一红!
如同被噎着,迟迟吐不出半个字来。
这时,傅忠站了出来,愤怒地指着傅景深,咬牙切齿道:“傅景深!你眼里还有没有长辈之分!我爸是你大爷!你竟然敢直呼他的大名!你这是要跟我这一家撕破脸皮不成!”
“想取我性命之人,我为何要尊敬他?”
“……你不也没死吗!”
“那是你们没本事。”
“……”
“至于你说的撕破脸皮一事,我家与你家这脸,难道不是早就撕破了吗?”
傅景深一边说,一边朝时安招手,时安立马屁颠屁颠地跑上去,一脸认真地看向自家老板。
“老板,您有什么吩咐?”
“去把傅思海四人的检查报告拿过来。”
“好的,老板。”
时安返回屋内,不单傅思海一家感到懵逼,就连傅尘跟墨子寒都觉得奇怪。
傅尘凑到傅景深的旁边,小声八卦:“哥,什么检查报告?”
听起来,好像很厉害的样子!
傅景深转眸,轻飘飘地扫了傅尘一眼,淡淡道:“想看戏就安静点。”
傅尘捂上了嘴:“喔……”
……
傅思海伸手探了探傅淮之的鼻息,见越来越弱,他心急如焚,原地走了两步,看着围着他们的黑衣人,咬了咬牙,跟傅景深谈起了条件。
“景深,一人做事一人当,淮之是无辜的,你能不能看在他是傅家人的份上,放他一条生路?要是闹出人命,对你,对主家都不是一件好事。”
“放心,你们离开傅家时,还能吊着一口气,至于能不能顺利回家,那就要问问警察同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