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冶安皮笑肉不笑。
统子立即拿着杯子给公冶安倒茶“陛下请。”
公冶安气得胸口闷。
但还是笑眯眯拿起茶杯一口而饮。
凤姝“陛下这么喜欢白琪儿调制的茶酒,陛下怎就一口闷了?怎不细细品尝?”
公冶安……
品尝个屁,朕是要见本人。
但他笑着看向凤姝“喜欢才一口闷。”
最后,公冶安实在是找不到借口了,只能笑眯眯、咬得后槽牙离开了凤仪宫。
等公冶安离开凤仪宫之后,统子捧腹大笑。
“笑死统子了,尤其是看到公冶安的那个表情,恨不得掐死神主大人的心都有,却又拿神主大人毫无办法的样子,实在太解恨了。”
凤姝冷笑道“白琪儿现在如何了?”
“听说已经饿得没有立即轻饶了。”统子幸灾乐祸道“神主大人,你是准备饿死她们?”
“自然不是,我只是想看看,公冶安愿不愿意拿皇后凤印换白琪儿。”
“神主大人,妙招。”
养心殿。
一盏茶杯被公冶安狠狠摔倒在地,太监吓得连跳好几下,连忙将宫女太监全部屏退,才惊慌失措走上前安抚。
“陛下息怒啊,可千万不要气坏了身子啊。”
公冶安气得胸口大力起伏“你说,她凤姝到底是几个意思?”
太监弓着背,抹了抹额头惊吓出来的汗水“陛下,老奴大胆猜测,皇后娘娘会不会是知道陛下和琪儿姑娘之间的事了?”
“不可能!”公冶安毫不犹豫否定道“整个皇宫都只是在传白琪儿冒犯了朕,何况皇后爱朕爱疯了,又怎可能在知道我和琪儿有事之后,她还能如此淡定从容?”
太监有些为难“那老奴是真猜不透娘娘的心思。”
“你派人去打听一下,看琪儿到底什么时候被她放出来。”
想到白琪儿被关禁闭,没吃没喝已经两天了,他就心疼的不得了,坐立不安,在养心殿里走来走去,连奏折都没心思批了。
冷宫。
“王爷,两日前你让属下盯着皇后,属下倒是现了一些有趣的。”一位身穿黑衣的男子抱拳汇报道。
倚在躺椅上的公冶灼慵懒的品着小酒“什么有趣的?”
“凤家当初帮助公冶安登上皇位,但公冶安实则是在利用皇后,属下打听到公冶安和皇后身边的宫女白琪儿暗地里有着不正当的关系。”
“并且,那白琪儿在皇后和公冶安还未成婚之前,两人暗地里就已经暗度陈仓,更有趣的是公冶安称帝之后,便安排白琪儿做皇后的宫女。最有趣的,还是公冶安为了不和皇后圆房,竟每次都谎称身子不适。”
公冶灼耻笑一声“看来这皇后,也不过是公冶安称帝的踏脚石了。”
想到那日她趴在屋顶偷听自己抚琴,又擅作主张让自己和箫雪和离,嘴角忽然扬起一抹笑意来“真是个愚蠢的女人,被一个男人骗得团团转,到头来不过是给他人做嫁衣。”
“公冶安不安好心,怕是会对皇后不利。”属下郎飞笑道“不过等公冶安做出行动之后,属下会将此事告知凤康,凤康若是得知公冶安对自己女儿不利,必然不会再支持公冶安,到那时便是我们的最好时机。”
公冶灼脑海中都是凤姝半卧在石榻上的慵懒模样,不得不说定国公千金是真的国色天香。
嘴角轻提,公冶灼心中升起一抹异样的情绪来。
“到时候看吧。”
“那属下就先告退了。”
“嗯。”
郎飞刚准备后退。
忽然——
咚咚咚!!
敲门的声音异常响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