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看腻了放出去还好,偏偏非要关着他们不让走。
养金丝雀一样。
“……”
“千万不要试图勾搭她,人越作,死得越快……”云陵接着道,又说了几件事。
进后宫的也不全是被迫的,也有背负“家族使命”的。
这种人想方设法讨好女帝,但无一不是适得其反。
女帝就喜欢不吵不闹、安安静静、精致好看的花瓶,花瓶一动,就很可能会摔碎。
“……”
沈华默,宛如被猜中心事。
传说中的暴君,画风竟如此清奇么?
他们真的搞不懂。
—
朕也搞不懂。
朕这才知道,朕的切片竟然花着朕的钱,在后宫养了这么一只庞大的吃干饭队伍。
什么毛病?
跟钱过不去么?
留着吃喝玩乐不好么?
非要拿来养一堆没用的花瓶?
姒灼正在御书房,接见第二个“讨儿子”的人。
此人正是云大将军,此时正北征凯旋,回宫复命,一身盔甲未卸,神情冷肃。
他虽然立了大功,但不骄不躁,对女帝行了大礼,态度状似十分恭敬。
心里是不是想拔剑砍了朕就不知道了。
姒灼褒奖他几句,问他要什么赏。
云大将军答曰“甚思犬子。”
“……”
姒灼一时间没懂,天秀白她一眼,吐了一嘴瓜子壳儿。
“记忆就在您脑子里,您老动动您尊贵的大脑回忆一下不就知道了?”
于是姒灼终于肯动用自己尊贵的大脑回忆了一下,然后只得到一个讯息——
朕的切片竟然乱花朕的钱!
朕以为朕要平白无故养着那个、那个……叫啥名儿来着?
算了,这个不重要,就是个吃干饭的。
朕以为朕要平白无故养着那个要解的“厄”已经够亏了,竟然还要养一堆吃干饭的?!
不不不,别白嫖朕,朕很穷的。
带走带走,通通带走!
“来人,把云公子唤来。”姒灼下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