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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共演（第2页）
在这第一次诉说爱意的地方。
即便只是一张塞进信箱的照片。
降谷零没有回答，他环视一圈，和几年前完全没有变化。
透过落地窗依然能隐约看到警视厅大楼。
安静静谧，他们所处的空间仿佛都已经被时间遗忘。
连沙凌乱的抱枕都保持着他们最后看到的模样。
那场爆炸恍若并不存在。
“楼下大堂的前台是你的人？”
君度握住枪口的手微松，顺着冷硬的机械，抚上温热的蜜色肌肤，“嗯，这栋楼真正的归属人是我。”
降谷零没有松手，手指轻压扳机，“你死后，这场闹剧会结束吗？”
君度表情无辜，只是手指不安分地伸入降谷零袖口，触碰更多的温暖。
他笑道，“不会。”
降谷零猛地收起手枪，“你的傀儡现在在哪？”
现在杀死君度什么都无法解决。
只是挥手扔下一堆烂摊子。
没有手枪隔在中间，君度揉捻着手指，得寸进尺地凑近降谷零。
“就在楼下。”
没想到那么轻易得到答案，降谷零顿了下，抬眸，他眯眼试探道，“你想让我在全世界人的面前杀了那人？”
“嗯。”
君度张开双臂，月色透过落地窗，光辉沿着他的身体轮廓跳跃，神圣而安宁。
恍若拥抱世人的神子。
但那脸上的愉悦和癫狂却让他堕落地狱，成为只追求本能欲望的“人类”。
“零，你将会成为世界的英雄。”
“被世界瞩目。”
“我不需要。”
降谷零打断君度的呢喃。
两部手机都已经上交给理事官，他倾身，从君度手中取走手机，给理事官送了封邮件。
虽然有警官跟在他身后，但现在室内生的事情他们并不知晓。
他还是需要汇报一声。
“我也不会成为拯救世界的英雄。”
落下的手臂顺势拥住降谷零，君度无奈。
“可你本来就是从恶魔手中拯救世界的神明。”
“从我这位恶魔手中。”
降谷零头微微后仰，直视着君度，“我不是神明，也不是救世主。”
“君度，我只是你的共犯。”
他歪了下头，笑得明媚张扬，仿佛又回到那个肆意的警校时期。
“从我爱上你开始，我就一直是你的共犯。”
只因他没在最初杀死君度。
只因他没能束缚住他的“宠物”。
没能彻底掌控他的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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