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部彦雄盘膝坐下,漫不经意的说道“今天有没有什么有趣的事,说来听一听。”
“我都二十岁了,还像对待小孩子一样,问东问西”服部美奈白了哥哥一眼,不满的说道。
“哥哥是关心你对了,我托人在德国给你买治疗过敏的『药』,可能再有一两个月就能送来。”
“德国『药』好用吗?我今天又过敏了。”
“早就告诉过你,不要接触化学品,怎么就是不长记『性』!”
“谁能想到一张明信片会有化学品”服部美奈嘟囔着说道。
服部彦雄站起身,说道“以后要多注意,别像在rb那次,在医院住了好几天。”
“知道了”
姜新禹回到家里,立刻把那张明信片在灯下仔细检查了一遍,确实是欧阳博然的笔迹,落款日期是在两个月前,从zj到堰津邮件两个月内送到,已经是非常不错的效率了。
他知道现在有一种进口化学品,可以用来书写密写信,而且必须用冲印胶卷的『药』水才能显示出字迹来。
在冀中特科受训的时候,还没有这种化学品,这方面知识还是特高课给警察局短期培训的时候,专门讲解过,主要是提醒警察在检查邮件时候,需要注意的问题。
姜新禹从柜子里拿出各种『药』水,把明信片泡在『药』水里,几分钟后,一行蓝『色』的字体显现出来请务必于明日午时,到春来茶馆3号桌接头,此明信片就是接头暗号!绝密!
姜新禹把明星片小心翼翼的捞出来,放在一旁晾晒,心里充满了疑『惑』,他很了解欧阳博然,这个人胆小怕事,是沦陷区那种标准的顺民,他绝不会参加任何一派抗日组织。
就是说有人借着这张明信片和自己取得联系,如此隐秘的方式,会是什么人呢?密写信没有落款,无从判断是哪一方在联系自己。
而且最关键的问题是,自己目前处在蛰伏期,不论是军统还是共党,除非是遇到了特别重要的情况,否则都不会来找自己接头。
第二天中午,姜新禹开车来到春来茶馆附近,那张明信片就在他的身上,晾晒干了之后,蓝『色』字迹已经不存在了,只有再用『药』水浸泡才能显示。
姜新禹有自己的打算,他不会去和3号桌的人接头,只进去喝一杯茶,看清楚是什么样的人就出来,然后找机会和孙世铭联系,验证此人的身份。
如果不是地下党方面的人,那毫无疑问就是军统方面的人,到时候他可以通知葛权,询问zq总部,来显示自己的小心谨慎。
姜新禹下了车,迈步走进春来茶馆。
3号桌坐着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穿着一身铁灰『色』西装,戴着黑『色』礼帽,鼻梁上还架着一副圆形眼镜,看样子像是某家报社的记者,或是洋行里的买办。
姜新要了一壶茶,一碟点心,背对着三号桌坐下,翻看着在路上买的报纸,他准备再待十几分钟,自己就可以很自然的离开。
茶馆一进门的地方,放着一面镜子,这是方便客人整理仪表,姜新禹看看时间差不多了,招手叫道“伙计”
他不经意间一瞥,从镜子里看到了三号桌那个人的眼神,那是一种刻意躲闪的眼神!
姜新禹忽然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
“先生,您需要点什么?”伙计已经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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