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被子,听着她娘屋里的廊叫一声盖过一声,她又恶心又难受。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是她的女儿,这样的娘,除了天天压榨她,恶心她,还有什么用?
还给她取名叫甜甜,她觉得自己的日子从来就跟甜不沾边儿,每每她娘喊她甜甜的时候,她就觉得很可笑。
何母屋里,男人手里拿着药丸,看着一脸迷乱的何母,“妹妹,你教a的这样大声,你女儿不会听到吧?”
“啊不不会,她早就睡着了。”此时何母早就被欲望冲昏了头脑,哪里有理智可言,想也不想的就说女儿听不到。
“那真好,妹妹,哥哥问你,想不想更快乐,嗯~”
他说着用神申子顶a了顶何寡妇。
黄斌是青楼的常客,只不过这两年他现一个规矩,那就是可以用很少的钱,睡更多的女人。
只不过这女人,不是青楼的女子,而是镇上乃至村里的女人,只要她们需要钱,一次两次不成,第三次绝对逃不过他的攻势。
像何寡妇这样常年没有男人的女人,他一上手就知道她是个渴望被滋a润的。
“好哥哥,我现在就很快乐。”
何寡妇十五岁就被她男人哄着破了身子,哥哥嫂子当时觉得她丢脸也不管她。
她就那么跟着何二贵到了何家的时候,肚子已经大了起来,什么都做不了,再后来何二贵天天泡在的赌坊,一输了就回来打她,一输了就打她。
跟她的房事,也是草草就结束了,那个时候,她以为所有男人都是这样的。
直到何二贵失足落水淹死了,她才觉得自己的日子好过了点儿。
对于床上的事儿,何二贵那时候总掐她,她是一点儿也不快乐。
所以后来,有人让她再找个人,她就一直没同意。
可她没想到的是,原来男女之间还有这么多花样儿呢。
想不到她活了三十多了,才在黄斌这里体会到了做女人的快乐。
“这个吃了能让你更快乐,乖,吃了它。”
黄斌将药丸直接喂到了她的嘴里。
何母忍着苦,将那药丸咽了下去,“好哥哥,我我咽了,我会更快乐吗?”
她说着双手抱紧黄斌脖子。
“当然,吃了这个药的女人,就没一个不快乐的。”
黄斌说着不怀好意的笑了起来。
何母就那么躺着,任由黄斌在她申上作乱,多过多久,她感觉自己大脑昏昏沉沉的,但是被黄斌这样的时候真的很快乐啊!
一刻钟过去,黄斌擦了擦头上的汗,看着熟睡的何母,拍了拍她的脸,“真乖,我就喜欢这你样的,就跟没见过男人似的女人。”
他将何母的身子往里推了推,替她盖上被子,将一块碎银子放在她的枕头边,这才起身下床。
慢条斯理的披上袍子,穿好鞋,听着何母的呼噜声,头也不回推开房门,一步步往何甜甜的屋里走去。
被二人恶心的声音吵的半夜都没睡着的何甜甜,听到她娘屋里的声音停了下来,这才松开捂住的耳朵准备睡觉。
可是屋里的声音没了,院子里的脚步声却响了起来。
那脚步声在黑夜的加持下越的清晰,原本她以为是那狗男人要走了。
却不想,脚步声离她越来越近,她甚至怀疑,这人是不是朝着她屋里来了。
就在她被吓的不知所措时,她的房门轻轻传来“吱呀”一声,此时的何甜甜,被吓的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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