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京墨拿着刀子在他肚皮上擦了擦,目光不经意扫过他的“腿”时,他轻声嗤笑道“你可真短!!!”
被疼的快疯了的肥肉,身体上的痛苦已经让他忍受不了了。
听到他的话,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可除了一堆肚皮,他什么也看不见。
心里委屈的要死,可他一句也不敢骂,生怕他一刀下去把自己的“真短”给割了。
忍着害怕,老老实实将自己拿画给韩兴武跟王氏看了的话说了一遍。
傅京墨黝黑的瞳孔就那么幽幽的看着他,让他不自觉的一句假话也不敢说。
听了他的话,傅京墨再次打开了画卷,目光扫过女子的衣裳下摆,看到上面的印记时,眼里闪过冷芒。
“这、是、什、么?”
男人的直觉,让他下意识的感觉这画上的污秽不是一般的污垢。
问话的时候已经在竭力控制自己的怒火了。
肥肉看到他问的那处时,忍不住心虚的眼神闪躲,可又迫于压力,硬着头皮说道“大侠,这就是就是没控制住自己而已,贵人要的女人,我们没敢沾染,画像嘛,大家都可以一饱眼福的。
大侠,你要是也想的话,可以”
“额啊……”
男人话没有说完,傅京墨手中的匕已经刺穿了他的脖子。
就这么个玩意儿,也敢肖想她?
真是不自量力。
不出一息的功夫,肥肉睁着芝麻大的眼睛,死不瞑目的就那么没了温度。
看着手里的画像,傅京墨浑身寒气往外散,就连房顶盯梢的两人,也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
“咋回事儿,咋这么冷?”
“可能要变天了,倒春寒吧。”
周也看着天空,想也不想的说了句。
两人还在说要变天的事情,说着说着,感觉一股浓烟自下而上的,从屋里出来。
“老大不是说拿个东西么?怎么还放火了?”
“我哪知道,下去看看?”
周也说着拽了一把魏振,两人从房顶几个回落,滚到了院子里。
屋里的傅京墨,看着已经燃烧起来的床幔,慢条斯理的将画像烧了以后,这才将手里的灯油仍在肥肉上面,皱着眉头从屋里出来。
“大哥,怎么烧了?里面的人呢?”
周也皱着眉头问。
老大如今拖家带口的,不适合再干这些事儿了。
“杀了!”
傅京墨凉凉的看了屋里一眼,就这么死了,真是便宜他了呢。
“杀杀了??”
二人惊呼出声。
“走吧,回去!”
傅京墨并没有回答,转身就往外走去。
有时候人的观念就是一瞬间的事情,他不想用这种打家劫舍的法子养活弟弟妹妹,可如今回头在看,他的坚持似乎毫无意义。
他辛辛苦苦靠着一年的工钱,竟然不及那些酒囊饭袋,为了满足自己三秒钟的快感而洒出去的万分之一。
既然一身清白留不住自己想要的,那不妨做个坏人又如何?
今日这人如果不杀,来日他就是痛失所爱的窝囊废。
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妻子被人抢走,弟弟妹妹因为各种名义被害死。
这个世间的生存法则,这么多年生活在阴暗里的他早就摸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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