锋利刀刃划过指腹,使了点力,割破皮肤留了一条小血口。
李文尧面色不改,恭敬道“没有司爷吩咐,抱歉,单哥,我不能让你过去。”
哪怕,那把沾了血的匕已经紧贴在脸上,李文尧也寸步不让。
……
包厢里。
倒了杯水放好的司云凛,坐在沙里,看着秦溪以最快的度为自己扎针。
她面色比刚才绯红了许多。
似是上好的桃色胭脂,敷在她的娇颜。
面若桃花,颜如玉,便是说她了。
喘气声也急了许多,连频率都加快,一如前段时间,自己被老宅算计时的遭遇。
面对眉眼带春色的秦溪,司云凛没有动什么歪心。
他更担心的是,秦溪的身体。
那一晚的自己,忍耐到了极限。
甚至一度以为自己会死在那场龌龊的算计中。
秦溪,能扛住吗?
看着额头汗水直冒的女孩,司云凛薄唇抿紧,沉道“需要医院,随时告诉我。”
“好。”秦溪说完,又是一针扎在食指指腹上。
十指连心,每扎一针,疼意传来,大脑又清醒些许。
她还是低估香药的药性。
手指放血都没有办法舒缓身上的燥热。
“司先生。”
开口,声音里软绵绵的低哑让秦溪自己都吓了一跳。
太软了,软到像——
出某种危险信号。
司云凛耳朵微动,心笙有那么一秒的摇曳。
又瞬间拉了回来。
寒眸凝视她比刚才还要绯红的娇颜,应声,“嗯?”
声音也很低沉,回应完后,还压着嗓子咳了两声。
秦溪没有再回答他。
眸底暗潮微涌,把还没有止住的咳意压下去,走近几步,问她,“秦溪,需要我做什么?”
为了让她有安全感,进了包厢后他特意选择坐远一点,又及时现她异样的距离。
久未回应让他不放心了。
秦溪迟迟没有再说话,是怕自己再开口,声音还像刚才那么的软。
见他走近,还没有调整呼吸的她“噌”地起身,端起放在茶几上的玻璃杯,把那凉凉的水,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