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铁路一通,在长安买房子,保准保值。
导致长安房子贵的吓人,本地人都买不起,但房价却居高不下。
当时财政官员都懵逼了,因为房价掉不下来,还没人住,长安没有那么多人啊。
后来调查才知道,都是魏国人买的。
朱见濬看到报表,整张脸都黑了。
我们辛辛苦苦赚的钱,都被大明赚走了。
这就是距离母国太近的弊端,看似能得到大明的时刻帮助,其实却被大明处处抽水。
关键大明没有故意抽水,百姓主动送钱给大明啊。
魏王正在想办法,阻止国内资金出国。
他也在想办法提升房价,保证房价保值,让国内资产进入自家蓄水池,不要被大明吸走。
晚宴结束后。
朱佑槿迷迷糊糊道:“魏王叔雄才伟略,但未来怕是会出现诸子夺嫡的情况啊。”
因为朱见濬的嫡长子去世了,迟迟没有立储。
他的儿子们都在想争位。
“跟咱俩有什么关系啊?”朱佑榷也看出来了。
他那些儿子都不是安分的,早晚会杀起来。
“笨啊,咱俩这是去继藩啊,魏国注定是中亚霸主,可他没有港口,咱俩在黑海之上,和魏国的直线距离,不过是两个小藩国的距离罢了,未来必然有频繁的贸易联系。”
朱佑槿道:“这次从隋国购买鸟粪,恰恰说明,港口对魏国多么重要。”
朱佑榷却摇摇头:“你只看到了表面,没看到深层次。”
“寻找隋国借用港口,只是魏国的表面用意罢了。”
“上次中亚战争,大明给中亚诸国埋下了祸乱种子,魏王叔何其聪明,怎么会看不出来?”
“无非是借着这次购买鸟粪,把一些荒芜缺水的土地吐出来,交好诸国。”
“你看看地图,这次换土,魏国拿出去的都是极度缺水地区,得到领土的许国和伊国,本来就缺水,这不雪上加霜了吗?”
“看似魏国是卖好,其实是挖坑给许国和伊国跳呢。”
“这样的烂地给了两国,他们这辈子就会在缺水路上越走越远,想得到乌拉尔河的水,根本不可能的。”
朱佑榷看得透彻:“咱们继藩在黑海上,他也不会跟咱俩贸易的。”
“因为咱们没有利益关系。”
“这次和隋国合作,深层次原因是水。”
“土耳其那鬼地方也是缺水地方。”
“但比中亚好很多的。”
“咱们没有把柄在魏国手上,魏国和咱们也没有利益纠葛,这次见面之后,咱们这辈子都不会和魏国有任何干系的。”
这番话把朱佑槿弄得面红耳赤。
“你把魏王叔想成什么人了?”朱佑槿也觉得二哥说得对。
“哼,反正不是好人。”
朱佑榷冷笑:“他连亲哥哥的便宜都占,会对咱俩这种素未谋面的侄子好到哪里去?”
“醒醒吧,靠别人是没有好处的。”
“不信你就等着看,就这注水的计划,能拿捏隋伊许三国一万年,最后谁也得不到一滴水。”
朱佑槿张了张嘴,终究没帮魏王说话。
“咱俩在黑海上继藩,未来也是敌人,你也会这样对我吗?”朱佑槿看着二哥。
“你小子又挖坑给我跳?”
朱佑榷冷笑道:“老三,这里不是皇宫里,不用在爷爷面前装兄友弟恭。”
“爷爷办最强大脑的时候,伱心里可曾想过让一让我这个当哥哥的?”
“你都没让我,我为什么要让你?”
这话直接把兄弟情给撕破了。
大家以后是邻国,就是敌人。
现在趁早戳破狗屁兄弟情,比以后杀得红眼时,霸嫂欺媳时强得多。
朱佑槿没说话,而是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整个晚上,他辗转反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