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有个屁用!带本官去找你们老爷!”
卢忠让人把守各门,封锁消息,敢出去者,杀。
吴正今年五十余岁,他是主宗的家主,吴家最精明之处,是主宗五支,支脉十四房,分散在全国各地。
在京中的主要是吴正一支,和吴思道、吴思明两房。
“吴老板,认识本官吧?”卢忠提着刀,进了厅堂。
“自然认识,缇骑卢大人。”
吴正态度和气:“请大人上座……”
卢忠却直接把刀架他脖子上:“上座个屁,别啰嗦,本官问什么你说什么?不要废话!本官没工夫!”
“前天夜里,谁在家中做客?”
吴正脸色一变,还想套近乎,卢忠却把刀锋压进他脖子里,鲜血殷出,把他吓坏了。
“别、别这样,是萧维祯萧大人!在下与萧大人是好朋友……”
卢忠继续压刀刃,鲜血流的更多了。
吴正不敢说话了。
“本官问什么,说什么,没问的,不许说!”
卢忠恨自己,持圣旨杀人的事情都不会做,还会做什么?
难怪陛下震怒,活该!
“是,是!”吴正被吓坏了。
“前天夜里,你家中可有遭灾?”卢忠又问。
“有、有乱兵攻打府邸,被家丁打退了!啊!”
吴正又惨叫起来:“在下没说谎啊!”
他喉咙凉,鲜血流的更多了。
“本官怎么没看见有攻打的痕迹呢?”
“那天晚上,有人叩门,然后就退了出去,当本官是瞎子吗?”
“睁大你的狗眼看看,本官是谁?”
“是卢忠!”
卢忠大怒!
自己更蠢,为什么要帮这种货色遮掩?
那天晚上,他就在门外,还收了他家好处,不然怎么会知道这么详细呢!
“来人,杀吴正一子!”卢忠爆吼。
吴正还在傻眼的时候,就看见有一缇骑,将一颗脑袋丢在地上,那是他七儿子,是他最喜欢的儿子啊!
吴正不敢哭嚎,怕喉管被割破了,他也死了。
“说!”
“是是是,那天晚上是东厂校尉张永年,来的府邸,因为有萧大人在,所以退走了,在下给了他一千亩良田的地契!”吴正哭着说。
“记下来!”卢忠对手下人说。
然后又问:“萧维祯和你什么关系?为何要保你?”
吴正不敢隐瞒,说自己的后台是陈循,陈循死后就是萧维祯,所以萧维祯保他。
“啊!”
话音未落,吴正惨叫,他脖子上鲜血爆流。
快割到喉管了,再深一丁点,他就死了!
“我说的都是真话!”吴正嘶吼。
“放屁!”
卢忠冷笑:“萧维祯算个什么东西?鸿胪寺寺卿而已,他能帮你什么?帮你把粮食运到瓦剌吗?”
“没有,绝对没有!”吴正吓坏了。
“本官最后给你一次机会,想好了再说!”卢忠懒得废话。
“是李贤,是李贤!”
吴正瞒不住了,也不敢隐瞒。
卢忠琢磨一下,李贤倒是有可能,让人记下来。
“王师臣呢?”
“也是李贤的人!我们都是李贤的人!”吴正吓得不敢隐瞒。
“还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