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停下了?”
太子朱见深嗓子喊哑了,现叛军停止炮击宫门,激动得嚎啕大哭。
激动之下一哆嗦,情不自禁的流出了什么,尿了!
什么嘲笑,什么太子之尊,他都不在乎,他就想活着。
呜呜呜。
孙太后眼睛红红的,儿子长大了,知道用脑子思考问题了。
旋即猛地现。
那死太监手放在不该放的地方!
登时暴怒:“该死的奴才!”
“皇太后勿恼,奴婢是没根的人,早断了那方面念想。”
舒良颇有些嫌弃的拿开手。
啐!
对着那只手吐了口吐沫,愈嫌弃:“奴婢这手宁愿放进恭桶里,也不愿意放在皇太后身上。”
皇爷讨厌的人,奴婢就讨厌,管你是谁!
“你!”
孙太后从舒良背爬下来的时候,打一趔趄。
哀家是大明太后,太上皇的亲母!当今皇帝的嫡母!先帝的皇后!
你这太监敢轻薄于哀家?
哼!
被你这太监轻薄也就罢了!
竟还被嫌弃?
狗胆包天的混蛋!
哀家要把你大卸八块!
“若非要留有用之身伺候皇爷,奴婢就剁了这爪子,太脏!”
舒良十分嫌弃的拿手蹭墙,手掌的皮都蹭掉了,却还觉得脏。
“闭嘴!”
孙太后怒不可遏。
被那废人羞辱也就罢了!
太监也敢羞辱于她!
简直反了天了!
好啊,等镇儿夺了这皇位,哀家便把你们剁碎了喂狗!
把你们全家都剁了!
喂狗!喂猪!喂王八!
恼怒之余,她看见太子被禁卫押上了墙头。
“皇帝!你又要干什么!”孙太后怒吼。
“朕请太子替朕谈判,皇太后安心,虎毒尚不食子,太上皇不会伤害太子的。”
朱祁钰怪笑:朕就想看他们父子相残!
嘴说谈判,其实是拖延时间。
但是,他代入朱祁镇,站在朱祁镇的立场上思考问题。
朱祁镇肯定希望战决,以免夜长梦多。
之所以答应谈判,无非是担心皇太后、太子死了产生的恶劣政治影响。
那么,如果朕是朱祁镇会怎么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