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崽子实在是不能留了。
虞鱼听完第一句就打消了留他在家的想法,这俩玩的那棵树是赵翡元养了四五年才养活的青可树,盛夏繁华盛开香味能飘满整个帝宫。
今年被霍霍地连个芽都没见,虞鱼怕他们被赵翡元揍很了就没开口,还帮着遮掩到现在。
至于劳什子的脆脆草莓饼则是一团看不出颜色的玩意,看着差,入口更差,比虞鱼熬出来的药剂味道有过之而无不及,说青出于蓝都算委屈了他这手艺。
还有洗车,赵翡元的飞车洗一辆废辆,滚滚负责拆,小崽子负责挑零件,差不多是他的自助玩具。
一顿和谐完美的亲子时光后,老母亲去找老父亲说这件事。
临门一脚虞鱼又想起了小崽子那双乌溜溜的眼睛,其实乖的时候还挺乖的,勉强找回了点来自老母亲的拳拳爱意
“送他上学的事是你提的哈你要跟他说清楚,然后前几天你去送,到时候记仇也得你去哄。”
老父亲撑着下巴默默挑了下眉。
虞鱼淡定地很,不忘补充一句“日子也是你决定,我可以代为转达。”
半响后,赵翡元对着她意味深长地笑了声,应声“可以。”
“坏人都老父亲当了,你身为老母亲是不是得犒劳下我,嗯?”
*
放话归放话,送朝夕相处的孩子上学倒是是大事,虞鱼还是有些舍不得,不过她私下觉得赵翡元应该更不舍。
比起疼孩子来,赵翡元认第二,虞鱼连第三都挨不到边,但事情的展就跟脱缰的野驴一样荒谬,远远出了她的想象。
俩人谈好的当天,赵翡元就出了门,等晚上带回来一位穿着华贵羽毛长绒衫,头上还插着三根羽毛的神人。
虞鱼外出游玩的时候见过这种的打扮,帝国的巫生,祈福赐福的存在,跟蓝星上戴着墨镜给人家算命的大师吃同一口饭。
不等她开口问,赵翡元就把家里人全都叫了过来,解释道“这是我专门请来的五夜大师。”
“大师帝国巡游四处,难得来帝星一趟,遇上了就是缘分,正好来给年年赐福。”
大师一副“尔等凡人不配跟我攀交情”的高冷表情,“缘来缘无,寂灭随星河。”
虞鱼低头看了眼好奇的目不转睛地盯着人家头上羽毛的小崽子,悄声问赵翡元“你这是搞得哪一出?”
赵翡元微微弯了下嘴角,压低声音回道“不可说。”
虞鱼“……”
虞鱼很快就知道他唱的那台戏了。
大师先搞了段花里胡哨的舞蹈带诗朗诵封建迷信表演,然后对着赵年年小朋友上下左右观察半天。
起身开口说了大段云里雾里的话,总结简化成人话就是赵年年星缘有点淡,要是稍微不注意长大就很难找到媳妇,很有可能当老光棍,要破解得扩大人气。
简而言之,得上学。
赵翡元顺着大师的话头“顺便”问了句,那什么时候送赵年年上学合适。
然后大师又来了一段表演,最后气喘吁吁地一口断定,就明天,连学校的方位名字都算得一清二楚。
虞鱼“……”
虞鱼目瞪口呆。
一代星际帝国君主,牛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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