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钱我先拿着,不跟你客气,我去找仁叔了。”褚子义抓起银钱就走了。
接下来两天风平浪静,林千竹依旧大多时间看书,看累了就逗逗小鱼,想想大黑小黑和那对小鹿。
“少爷!”仁叔笑呵呵还没走过来,就喊了起来。
“嗯。”
“少爷,这街上的几家空铺子,我们都低价收了,是十八公子给的银钱。今日,这街上的朱老板说是自己门对门的三间铺子,也是三层楼的两个院子,也想卖给我们。”
“哦?价钱怎么样?”林千竹只是淡淡问。
“我给的价也是那空铺子的价,他也答应了,我是来问问,这两家铺子归哪边?”仁叔心里也知道,他们这些人都是老太爷交给小公子的,小公子一日不赶他们走,他们就是小少爷的人。
“让表哥出面吧,这镇子大,他多安排些人,这边的铺子以后麻烦都会少些。”
“少爷说的是。那我去了。”
“仁叔,之后这条街相邻的两条街的铺子,如果有要卖的,你那里有银钱就买下两间。”
“是的,少爷。”
“货物也都到了吧,明天一天时间将人都安排安排,后天我们启程回清河。”
“好,我这就去安排。”仁叔说完就退下了。
“千影,去看看表哥的铺子有哪些,都做些什么营生。”林千竹不想插手,但也怕他们不会做生意不会安排。
“是。”
“你既然担心,就让你表哥过来听听他怎么想的,再给他说说不就是?”欧阳锦笑言。
“不了,让他们自己安排去,我就看看,不合适就让仁叔去说说就行。”林千竹拨弄着架子上的草药。
就这么到了他们启程回村子那天,这以往偏僻的街上七七八八的铺子都已经在褚子义手上了。他让人慢慢修缮,低调的慢慢开业,一切进行的润物细无声,很多人都不知道铺子已经换了老板。
他们赶路赶的很快,不到四天时间就赶到酒楼小院,长辈们嫌这里热,早就回村子去了。在小院待了一天,查看了镇子上的各个铺子,才回答码头。
他们赶到的时间刚刚好,姐夫和大山村的村长们正在商议秋收的细节。因为这几个月,林千竹先先后后也出去开了不少铺子,林氏族中的嫡系旁系被安排出去不少人。所以,分出去的旁系对嫡系就更加的维护和敬重。
“小少爷,回来啦!您先休息休息,我们明日午后再来。”大山村的村长道。
“无妨,你们商议就是,我在边上听听。”
“好,那好。有什么不妥的,小少爷您再给我们说说。”村长笑呵呵的道。
“幼弟啊,那什么,你二哥他们给打造好多个说是打稻子的斗,我们已经让人都运过来了。现在我们想着过两日就开始收稻子了,但是有点费力。”二姐夫斟酌道。
林千竹看着两姐夫看自己的眼神就明了,估计是听说了他的事,想必母亲跟兄弟姐妹几个都说了,但是对外应该都没有声张。
“我去看看,看有没有可以改动的,想必二哥他们也会有想法。”
“嗯,你知道的多,你去看看吧。”大姐夫也道。
之后就去看看那个叫做‘斗’的东西,他看了半天,没琢磨出什么。倒是欧阳锦将跟在后面玄语的暗器给拿到手里,在斗里面比划来比划去的。
“小竹儿,你说我们可不可以,在这斗壁上挂上几个铁条,让它们将稻子刮下来?”欧阳锦问。
“可以试试,让人去找二哥来,跟他说说,让他们自己去弄。”林千竹道。
在码头村悠闲的过了几日,秋收就开始了。
褚五叔一大早就带人从大山村开始割稻子,林家旁系的人少了很多,剩下的人都是老弱妇孺,他们帮忙割下来,剩下脱稻子就让他们自己去弄了。于是,半天下来,大山村和两个小村子就割完了。
他们又从酒楼村开始割,一路下来,不到一天的功夫,码头村的稻子也都割完了。他们边割,边留下一些人脱稻子。忙得都是热火朝天,这次两位姐姐们吸取教训,从早到晚的包子馒头饼子的都没有断过,各种各样的凉茶也都没有断过,汉子们就像不知疲倦的越干越有劲。
最终不到三天,所有的稻子就都割完了,汉子们又自觉的开始脱稻子。边打,好些汉子又高声唱起了山歌。
大道也好小道也好,牛车来来往往的运送着已经脱好的稻子,往各个村子去。
“我们是不是没有建谷仓?”突的,林千竹就问千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