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女帝一走,这薛喻便默不作声了,把狐假虎威展现的淋漓尽致。
而楚玉裳也连忙道“爹爹,你起来吧,别跪了。”
这话带着哭腔,就差一点她便会哭出眼泪来。
可楚维川却摇了摇头道“小裳,我要跪的,你母亲是想拿我出气的,从前我也是这般对她的,只能她肯消气,我愿意跪着。。。。。。”
话音未落,楚维川高大的身子突然缓缓的向后一倒,随之便失去了意识。
柳清清给他喂了许多药丸,若是从前以楚维川的身子在这冰天雪地里跪上一晚确实不是问题,可如今却不行了。
“爹爹!”
小公主的嚎叫声划破了长空,在这空旷的雪地中回荡着。
她连忙用力将眼前之人半扶起,用手拂去他脸上的积雪。
这一刻热泪终于夺眶而出,滴落在楚维川冰冷的脸庞。
楚玉裳还小,她不明白,为何自己的父亲与母亲会走到如此的地步。
她只能尽自己的能力去小心翼翼的修复,哪怕只是杯水车薪。
。。。。。。
对于如许之的突然求见,柳清清是十分意外的,毕竟此人心思深沉,柳清清根本就看不透他,是敌是友都十分难说。
可从前他也算帮过自己,不仅将培养的吴启之等一行人奉上,还为自己出谋划策平息谣言。
可柳清清总有一种直觉,这人不简单。
果然当二人见面时,如许之先是奉承道“恭贺陛下得偿所愿,微臣这些日子都在府上不曾出门,今日来也算是尽一尽自己的心意。”
柳清清十分反感他这种弯弯绕绕的说话方式,而是径直走向龙椅。
“有话快说,朕可没工夫和你闲号。”
如许之抬头看向柳清清,现在她的意识已经被那蛊虫侵蚀的差不多了,所以性子十分的不耐,就连眼神都是凌乱冰冷的,看不出任何的喜悦。
如许之了然于心,语气中也多了些底气。
“臣听闻陛下头疼难安,就连夜晚都是辗转反侧不得入眠,所以在府中的这些日子,特地命人研制了一种香料,可以缓和陛下的头疼。”
紧接着他将那香囊交给了一旁的宫人,柳清清接过香料后,质问道“你倒是消息灵通,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居然便知晓朕的事情,看来朕身边的人口风还是不够紧啊。”
如许之辩解道“臣一心想要为陛下谋事,自然是要时时刻刻的关注陛下,不然臣岂不是成了无用之人?”
他是这般的油嘴滑舌,柳清清也懒得计较她凑近那香料闻了闻,居然会觉得心情舒爽,还有些上瘾。
见目的已经达到,如许之接着道“陛下可还觉得顺心?臣听方国师说,陛下得了怪症,每每狂躁时需要饮下新鲜的血液方能平复,臣想为陛下解忧,便命人研制了这香料,只不过日后陛下若是想用,能否答应臣一个要求?”
如许之是个聪明的,他现在还没有完全掌握蛊虫的用法,万一把握不好度,柳清清狂躁过了头将他杀了该怎么办。
为了放松女帝的警惕,他只好假意提出一个合理的要求。
柳清清本就对这个头疼束手无策,如今终于有了缓解之法,她又怎么会轻易放过?
不过她还是欲拒还迎道“朕可以考虑。”
如许之道“臣想官复原职,并且得到陛下的重用。”
这个要求倒是不难,柳清清便答应道“好,朕便答应你。”
“谢陛下!”
见柳清清痴迷的闻着那香料平息着情绪,如许之得意极了。
用不了多久,他便可以完全操控这偌大的国家。
就连柳清清也是他的囊中之物。
如许之要让从前欺压他的人都付出代价,而这柳清清只不过是他复仇的工具。
只要大仇得报,这蛊虫完全侵蚀掉柳清清的身子,他也不会在乎。
他从来都是借刀杀人的,而手上不沾染一丝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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