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不觉得做过皇帝的人还愿意继续当奴才。
“是。”
暗一暗二闻言一愣,拱手应道。
两人走后,皇上深吸一口气,一甩衣袍,大步朝着天牢走去。
既然丞相已威胁不到废后,还是先让他们出来吧。
祭祖之日,一切礼仪当由丞相领头。
。。。。。。
“萧肆,暗四死了。”阿定拿出小本本,在待办事项中又划去一笔。
“知道了。”
萧肆看到皇上一恢复就去天牢找了贤妃,也没阻止,反正明天正好一起灭了。
暗四死的可够快的,亏她还想着要是暗四敢逃跑,她就帮那暗一暗二一把将人拦住,结果,就这?
这一个月,御书房的书籍也都看的差不多了,有意思的东西还真不少。
尤其是这大齐的开国皇帝,人生经历堪称丰富多彩,萧肆直接将这些史书当成了话本子来看。
只是,这种小世界真不是她的菜,怎么地位越高受到的束缚反而越多?
先不说婚姻大事都不由自己做主,平日里的一言一行居然都被严格要求,就很离谱。
一想到原主堂堂一个皇后,吃个饭都被要求一小口一小口地吃,走个路都要一小步一小步地迈,萧肆就全身一阵恶寒。
手上的话本子也不香了。
“萧肆,刚刚麟王派人来说,他已经准备好了。”
“哦,知道了。”
这麟王乃是先帝所生的六皇子,母妃是原主的亲姨母。
原主一开始许愿的时候只一心想着报复皇上和贤妃,后来又想到皇上死了谁登基的问题,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自己的亲表兄。
萧肆在原主的记忆里翻了翻,现此人还是当初最后一个被扳倒的皇子,平日里韬光养晦,性子也很沉稳,后来不知怎得竟突然被太医查出不能人道而与皇位失之交臂。
原主也是后来才知道此事又是施妍做的马脚,真不知道她这庶妹从哪里找来的这么多奇奇怪怪的毒药。
萧肆不会解毒,不过麟王中毒之前已经生有一子,造反登基什么的大概。。。不成问题吧。
祭祖之日,天还没亮,宫人就已忙碌起来。
皇上一睁眼,第一时间看了看自己的手,长吁一口气,还好,还是自己的。
祭祖规定女眷不得参与,贤妃留在后宫安安稳稳地补觉,在天牢里住了一个月,昨晚回来后一整晚都在害怕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再次突然出现将她绑走,以至于天快亮了才开始入睡。
萧肆反而起了个大早,跟着大部队一起到了祭祖地点。
乌压压的人群整整齐齐地跪了一地,齐声高呼万岁万岁万万岁。
“人真多,真气派啊。”
萧肆已经悄悄离开人群,坐在皇家祖祠房顶之上,看到这一幕着实被惊到了。
不过,这里的人怎么动不动就要下跪,骨头是不是有些太软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