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彦在家里面,吃了美美的吃了一顿晚饭,因为没什么事。
这个时候睡觉又太早了,就准备出去溜达一圈。在路过中院的时候。
很明显有三道目光,集中在自己身上,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易中海,贾张氏和傻柱三个人。
周彦没有理会他们,还是自顾自的往院子外面走出去。
走到前院儿。阎埠贵也吃过饭了,又还是在那里修剪,他的那些盆栽。
这样还还是主动给阎埠贵打了一声招呼。
“阎老师,你照顾你这些花儿,比照顾自己家里面的人,都照顾的好,你还真是有心。”
阎埠贵听到周彦这样说。马上回道。
“周彦啊,你不知道,这个年代人好养活,这花儿就不一样了。
它娇贵的很,稍微一不注意,它就死掉了。这里面的学问也是很大的。”
阎埠贵也看着对自己照顾。长势很好的几盆盆栽,炫耀的对周彦说道。
“周彦,刚才你们好像又生什么事了,都响的噼里啪啦的,刘海中就在那里。呼呼大叫的说着什么。”
“阎老师,你不知道吗?贾张氏那个老虔婆,不知道什么疯[怒]。
一下子就跑到后跑到我们后院,把许大茂家里面的玻璃砸了,也不知道他们两个有什么矛盾。
然后刘海中就看不惯他们,就在那里吵了一下,不过也没有什么结果。
你也知道,刘海中那个人又没有什么文化,说话都不利索,他肯定是骂不过贾张氏。
最后那个样子,真是让人贻笑大方。他骂不过贾张氏,就又回去打自己的儿子出气。”
周彦说的真是哈哈大笑,心情很是不错。
“哎,你说这叫什么事,自己过好日子,不就行了吗?
贾张氏那个老寡妇,听说从她嫁进这个院子里面,都是这样无理撒泼。
我具体情况虽然我不知道。从我住进这个院子里。她都是那一副撒泼打滚都不要脸。
阎埠贵还是叹息了一声。
“那前两天晚上中院的事你知道吗?我们也被惊醒了,但是不是我们院里的事,我们就没有去凑热闹。”
“中院的事啊,我也不清楚,说不定他们三家砸玻璃砸着玩呢。
你看易中海那天,从工厂里面开了大会回来。这几天躲在家里面都不露面,家里面玻璃被砸了。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可能是贾张氏,还在那里记着易中海,和秦淮茹钻地窖的事情。
易中海没有赔她的钱,她觉得吃了大亏,就把傻柱和易中海,家里面玻璃砸了。
你没看到易中海,也没有出来找贾张氏的麻烦吗?
他可能觉得自己心里愧疚。还是说什么不计较,那我也不清楚了。
因为我也没有去,中院儿看热闹,他们几家真是麻烦不断,谁敢去上去凑热闹啊,是不是阎老师?”
“也是这个年代,谁家都不容易,过好自己的日子就好了,自家扫自家门前雪,哪管他人瓦上霜。”
阎埠贵又语重心长的说了一句。
“阎老师,还得是你活得通透。那我先出去溜达溜达,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