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昭昭打小跟在父兄身后学了不少武艺,她于武艺一道上也极有天赋,尤其是那手长鞭,耍得那叫一个漂亮。
楚辞虽然也是自幼学武,但他没多少兴趣,没什么天赋,学武只能算得上是强身健体,真要计较起来,他可完全不是她的对手,俩人先前也做过对手,结果若不是她收着手了,他自己怕是要在床上躺好一段时日了。
柳昭昭武艺比楚辞高不是什么秘密,自从那次领教过后,楚辞是再不敢跟她对上了,可她却像是捏着了把柄似的,只要他招惹了她,就要拉着人去演武场。
楚辞一听她提起了演武场,虽然心中知道她不过是玩笑而已,但还是配合地做出了一副害怕的模样来。
“好妹妹,你就饶了我吧,之前那是意外,我跟你保证,日后我只同你一起玩儿,再不跟别的姑娘多说一句话,若是我哪天又跟别的姑娘一起了,你只管打就是,我绝不还手。”
柳昭昭白了他一眼,“说得好像你有那个还手的本事似的,就你那三脚猫的功夫,可快别亮出来现眼了!”
说着,她自己倒先忍不住笑了,楚辞见她一笑,也跟着笑,笑容中冒着一丝傻气。
俩人笑闹过一番后,柳昭昭又提起了先前的事。
“这次可是辞哥哥你自个儿说的,若是再让我抓着你同别的姐姐妹妹一起玩儿,我可断不会手下留情。”
楚辞连忙应道“这是自然,上次那劳什子甄姑娘当真是意外,我原没想着跟她一起玩儿的,不过是家中长辈吩咐推辞不得罢了,日后不管什么真姑娘假姑娘的,我统统不搭理,只同妹妹一起玩儿,可好?”
柳昭昭闻言,这才没再计较了。
“本该这样,如今咱俩也在议亲了,你是更不能沾惹其他的什么姐姐妹妹了,若真被抓着,可仔细你的皮!”
楚辞连忙讨饶,“妹妹说的极是,日后自然是不能再沾染其他姑娘的,管他什么姐姐妹妹,我只一概不理会就是了,不过,日后妹妹还是不要把亲事挂在嘴边的好,传出去怕损了妹妹的名声。”
他话音刚落,柳昭昭便满脸狐疑地打量着他。
“你是担心损了我的名声,还是担心碍着你了?快说!”
“喵!”
偏在此时,柳昭昭怀中的墨玉也冲着楚辞叫了一声,仿佛在帮腔似的。
楚辞立马举起双手做投降状,“天地良心,我当真是为着妹妹罢了,今日,咱俩的亲事……还没有正经定下,不过你放心,很快就会来正式定亲的!”
听完他的解释,柳昭昭的脸色愈不好看了。
“辞哥哥,你是说,你今日上门来并不是为着咱俩的亲事来的?”
柳昭昭的语气十分平静,但求生的本能还是阻止了楚辞点头。
“柳妹妹,这,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先听我给你解释,这事吧,其实也没什么事,就是吧……”
柳昭昭见他一直说不到点子上,双眼微眯,眼神也凌厉了许多。
“少给我磨磨唧唧的,有话直说!我柳昭昭也不是那起子上赶着的人,你若当真不想定亲,同我直说便是,我还能不同意不成,何必找借口推三阻四的,也不嫌累!”
楚辞见她这番是真火了,也不敢再犹豫,直接将自己先前在正厅说过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好妹妹,我自然是没有这个意思的,我做梦都想跟妹妹你定亲呢!”
“只是我先前浑浑噩噩了这许多年,说起来竟没半点本事,我哪有那个连与妹妹定亲,先前我是准备一有了功名就与妹妹定亲的,可后来一想又觉得不够,妹妹你是二品大员的嫡女,我不过是觉得举人之名不堪配,想再努力一把考中进士再来的。”
说着,楚辞也慢慢换上了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似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只是可惜,柳昭昭不吃他这一套,依然还是盯着他的眼睛不放,想从中看出破绽来。
“你说考中进士就考中进士啊,可别以为我是个姑娘家家就把我当傻子,若考中进士真如你说的那般简单,那进士岂不得与农夫之数差不多,说到底,还是不想!”
柳昭昭说着说着,怒火越厉害,几月前她爹娘跟她提起要与楚辞定亲之时,她还是高兴的,到底是玩了两年多的伙伴了,不管怎样都比外头那些没见过的男子好。
可谁想,光是定亲一事都推三阻四的,可见其压根没这个心思,就他那点本事,好歹也认识两年多了,她也是见识过的,等他考中进士,在她活着的时候怕是难!
说得好听,不过只是托词罢了!
她将怀中的墨玉往身边丫头的怀中一递,拉着楚辞就要往前厅走,楚辞不肯,但她是习武之人,还是生生将人拽了数丈远。
“停停停,柳妹妹,好妹妹,你先听我解释好不好?”
“不好!既然你这么不情愿,我也不愿意勉强你,正好今儿长辈都有,咱俩去把话说清楚,省得相互耽误了!”
说话间,楚辞就被柳昭昭生拉硬拽到了连廊,楚辞抓准时机,单手抱着一根柱子死活不愿意松手,柳昭昭也没辙了,只能跟着一起停下。
柳昭昭气得将楚辞的手猛地甩开,没有任何准备的楚辞只觉得胳膊一阵剧痛,柳昭昭见他疼得满头冷汗才意识到不妙,一看就现自己方才用力过度,将他的手直接甩脱臼了。
楚辞任由自己脱臼的手垂着,另一只手还是死死抓着柱子不肯放,脸都疼得一片惨白了。
柳昭昭心虚地扶住楚辞的胳膊,没好气道“行了,别动!”
还没等楚辞反应过来,柳昭昭就把楚辞的手给接了回去,只听见“咔嚓”一声,他的手就复了位,疼痛立马就减轻了一大半。
给楚辞把胳膊接回去之后,柳昭昭就松开了他的手,转身就准备离开,楚辞下意识地去拉她,结果不小心又牵扯到了方才脱臼的地方,疼得他没站稳直接跪下了。
柳昭昭看着跪在地上的楚辞,终于破防笑出了声。
“倒也不必行这么大的礼,举手之劳而已,手,给我松开,不然再掰折了我可不管!”
虽然语气她的语气依然是凶巴巴的,但楚辞还是感觉到她已经没有先前那般生气了,立马趁热打铁开始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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