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大事情,就闪到腰了,贴几幅膏药就没事了。”
韩啸点点头“那就好。”虽然知道韩张氏无事,但是经过刘大夫的确认还是心安一点,倒不是担心韩张氏的身体,只是担心万一韩张氏出现什么问题,分家没办法进行下去。
“刘大夫,您稍等一下,家父去给您准备诊金和药钱。”
刘大夫摆摆手,提着箱子就要出门“不用了,你们已经分家,诊金我改日再上门。”
“那不行。今日我弟弟不在家,诊金应该由我来给。”韩明远人还没到,声音先到。
手中还拿了一个洗的掉色的绣花锦囊,从锦囊里掏出一块碎银子“刘大夫,这是今日的诊金和之前啸儿的药费,今日一起给您,您点下对不对。”
“不是说了不着急吗?”刘大夫看着韩明远伸过来的手皱起了眉头。
他知道韩明远家中的困难,也没想着要这个诊金,没想到韩明远还是凑出来了。
看着固执的韩明远,刘大夫只能妥协,手下诊金“行吧,那一会儿到我家拿药。”
说着提着药箱不给韩明远说话的机会就走出门去,韩啸连忙跟上送刘大夫出门。
“好了,你也赶紧回去吧,大病一场,还是需要好好休息,不要以为自己年轻就胡闹。”
“好的,我晓得了刘大夫,送你回去我也就回去吃饭了。”
刘大夫满意地点点头,他对听话的病人显然是多了几分耐心的。
韩啸回到家的时候,韩母已经在做午饭了,吵闹了一上午,终于可以清净一会儿,午饭也就简单地煮了点面,给韩啸还要两个萝卜头打了个荷包蛋,然后就端着韩张氏的那一份进了里屋。
这次韩张氏显然是把刘大夫的话听进去了,自己也拍死,虽然还是看他们不顺眼,但是也没说什么,韩母放下手中的饭也就走了出去。
见婆母没有为难自己也是轻舒一口气,看着门外接自己的儿子,韩母露出一抹笑容,日子总归会越过越好的。
一家人温馨地吃完饭,韩母带着两个萝卜头出去遛弯,享受一下久违的闲暇时光。
韩明远在房间里看书,这几天请假还是需要把要讲的课备一下,见门外有人敲门,抬起头活动了一下肩膀“进来吧。”
韩啸推门进去“父亲,我想跟您商量件事。”
韩明远放下手中的笔疑问道“什么事?”
韩啸拿出那半块玉佩放到韩明远面前“父亲,您说这块玉佩,我未婚夫那边还有一块儿,但是我们从来没见过面,这个婚事是不是可以。。。。。。”
后面的话韩啸没有说完,但是他的意思韩明远明白,之前一直没有跟韩啸讲,现在突然多出来一个未婚妻,的确也是有些不安。
韩明远打量着这块玉佩“婚事是你爷爷定下的,现在你爷爷已经去世,我们跟秦家也再无交集,如果这件婚事你不情愿,那有空就去秦家一趟吧,把事情说清楚。”
韩啸觉得此事应该不难,现在自己家徒四壁,谁家的哥儿愿意嫁给他啊,更何况秦家还是有名的大户人家,这们不当户不对的,也的确不合适。
恐怕自己刚上门,就会被打出来,说自己瘌蛤蟆想吃天鹅肉。
想到这里韩啸不禁笑出声,韩明远闻声疑惑地看向他,怎么取消婚约就这么高兴的吗?
难道自己这大儿子已经有心上人了?
想着韩明远斟酌了一下才问出声“大郎,你不同意这门婚事?秦家可是这清平镇的富,虽然我没见过那孩子,但是也听人说过,长得也是娇俏可人,难到你是有心上人了?”
韩啸连忙摆手“没有,没有,我只是觉得,咱家这么穷,秦家不一定看得上,万一咱们去的时候被赶出门就不好了。”
韩明远闻言爽朗地笑出声“哈哈哈,你这想的不对,阮老爷可是有名的儒商,常年施粥救济穷人,定不会嫌贫爱富的。”
“那也不一定啊,毕竟是人家的亲生儿子,谁不想让自己的儿子嫁的好一点。”韩啸不以为意,面子工程大家都会做的,前世多的是表面做慈善,背地里无恶不作的奸商。
韩明远看着韩啸不信的样子,也没反驳:“大郎,万事一定要眼见为实,耳听为虚,切不可因别人的风声风语,就判定一个人的品行。”
韩啸闻言愣了一下,明白这是韩父在教育他,韩啸正色到“我明白了父亲。”
“嗯,孺子可教也。”看着韩啸的神色,韩明远满意地点了点头,虽然自己儿子有些小问题,但是自己以后会自己教育,并不会让韩啸走上歪路。
“既然你不喜欢,我也不强逼你,等过几日有空,我带着你去秦家一趟吧。”
韩啸点头,婚事解决,总算是放下心中的一块大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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