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荣华道:“绝对心腹,借用老夫子的名头,打消其他势力的怀疑。”
众人想的很多,应该和暗中那位天道境的至强者有关。
徐行再问:“大闹商朝京城,斩太保傅齐等人,因为金耀光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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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张荣华承认。
“我这边调查到的消息,动手的势力是东皇宫,商帝暗中与他们达成合作,第一目标刺杀我,若办不到,改成重创,摧毁朝堂的根基。”
众人笑了。
从此事便能看出张荣华的人品,无论是谁想要动他的人都得付出代价,跟着这样的人才有奔头,不用担心被抛弃。
又问了一些问题,张荣华一一回答。
一会儿。
正事谈完,众人再次笑了,围着桌子而坐。
张荣华命令张元啸收起结界。
陈有才指着酒壶:“长安给青麟满上,自罚三杯!”
郑富贵拿着酒壶,嘿笑着倒了三杯,一一递了过去。
张荣华来者不拒,端着酒杯喝完。
随意聊天,轻松愉快,与刚才的严肃,形成鲜明对比。
到了后半夜。
众人回房休息。
张荣华刚准备去客房,感应中,一位黑袍人无声无息出现在府外,气息收敛,没有传出一点,脸也被面具挡住,只露出两只眼睛,没有敌意,对这里也很熟,借着夜色的掩护,向着这边摸来。
暗中施展灵清明目,收起异象,不让金光显露,装作漫不经心的回头,看破虚妄,面具像是不存在,真正容貌出现在眼前。
内心剧烈一震,怎么是他!
转念一想,又明白了。
丁易大婚,无论怎么忙,都得想方设法回来一趟,将祝福送到,不然说不过去。
收回视线。
张荣华有了决定,暗中传音给张元啸,后者并没有现来人的踪迹,可见修为之可怕,告诉其方位,让他以灵魂之力锁定,再告诉自己,如此一来,对方误以为被张元啸现,而不是自己。
黑袍人一顿,隐藏在屋檐上,没有再动,他没有想到刚过来就被上京侯的执剑人现。
张元啸按照计划,附在张荣华耳边迅说了一句。
张荣华适当的转过身体,对着黑袍人的方向指了指,示意跟上。
杨红灵那边也有把握说服,让她接受纪雪烟的存在。
可命运就是这样奇怪,偏偏让你在最无助时,遇见世间最美的她,偏偏等你掌权时,或者家缠万贯,遇见的却是心机女、爱慕虚荣,奔着钱财外物。
这样的人就算长的再美,永远无法走进内心!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
太子稍等一愣,没想到他的反应这么大,盯着他:“你因为什么?”
不等张荣华回答,抱着一件名贵的花瓶递了过去:“再来!”
张荣华接过花瓶,反手拿了一件递了过去:“一起!”
砰!砰!
两件花瓶就这样破碎,一件价值千两,俩个败家子。
尽情泄,一个敢给、一个敢砸。
世间最铁的关系,一起同过窗、一起逛勾栏、一起上过战场,如今还得加上一件,一起疯狂。
直到累了才停下。
前者放下太子的尊贵,后者放下侯爷的威严,没有任何伪装,难得坦诚,很没有形象的坐在地上。
太子搂着张荣华的肩膀,后者也勾肩搭背。
太子看似镇定,实则心里很慌,生怕被现什么,但在气氛烘托下,加上他脸上没有表现异常,提着的心才算落下。
泄过后,积压在心里的郁闷一扫而空:“孤好受多了。”
张荣华道:“臣也好受多了。”
“孤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这样。”
“有些事情憋在心里久了,随着时间推迟,不仅没有减弱,而日渐加重,随便一个导火线都能引起。”
太子斜眼望着,接着刚才的话问道:“你因为什么?”
张荣华的目光没有任何躲闪:“这些日子生这么多事,看似轻松,实则臣的压力也大,如今泄出来,积压在心底的郁闷一扫而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