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大夫现图上有很多他不认识的小字与符号,
“小姐,这是谁画的,上面的标备是什么意思”?张大夫隐约觉得这张图很重要,又不明白神经是什么意思。
图上是简体字与英文,他们不认识很正常,也因如此谢红才会开口给他们讲解,
“要学习使用手术刀,先要弄明白人体各部位的结构,神经系统由脑、脊髓和它们所出的神经组成,脑位于颅腔内……〞
张、祝两位大夫听的如痴如醉,完全忘记与谢红同时面对男子裸体的尴尬,
勤奋好学的祝大夫还开始提问“小姐,如此说来眼球无损,却看不见东西,其原因可能是视神经或视觉中枢受损对吗”?
想起之前的主家,老夫人就是个瞎子,两只眼球都完好无缺就是看不见东西。
“视觉形成的过程是外界物体反射来的光线……病变的部位可能是视神经萎缩”
“能治不”,
谢红没准备教他们治疗眼疾,只想让他们了解人体各部位的组织,
“双眼失明说明神经已经损伤的很严重,神经损伤不可再生,失明治不了〞。
“爹,有病人”,祝大夫还想继续询问,祝明过来叫人了,
谢红顺手把人体神经组织的分布图递给祝大夫“你俩看明白后教教祝明他们,不明白再来问我”,
图上的神经组织都给他们讲了一遍,谢红相信他们不认识简体字,也能猜到各个部位大概是什么神经,况且张大夫刚在用碳笔做记录。
碳笔是谢红教他们做的,把烧过的树枝装进小竹筒,上面用木塞抵住,写处方挺方便。
张大夫先去前面店里给病人看病,祝大夫把人体构造图拿回房间放好,出门时还对媳妇祝赵氏交待“别让”
谢红回到房间,关上房门,进入空间,她要去翻看一下当年读书做的笔记,重温一下药丸制作方法,
咚咚咚的敲门声响声,谢红赶紧从空间里出来,
“小姐,有个人受伤了,肠子都掉出来,家属不肯抬走……”
谢红眼睛一亮瞌睡就遇到枕头,她正愁没有病人,急匆匆穿上白衣带上银面具,脚上穿上一双特别加工的增高布靴,
小女孩谢红秒变吴神医,所谓无神医就是没有神医的意思。
病人是个中年男人,腹部被划了一刀,看见掉在外面的肠子,
谢红沙哑着声音说道“祝明,去拿一个干净的盆子”,
药柜里就有,张涛赶紧拿着盆跑过来,谢红把盆覆盖在外露的肠腔上,不让肠腔受到压迫,
简单包扎、固定,使肠腔不被压迫,也不会进入腹腔,然后起身吩咐“小心一点,把病人抬入隔壁”,
谢红在看诊室与两位大夫一起问诊,给她准备的单间就用不上了,
贺军依照她的吩咐,放了两张特制的小床,并在墙上贴有镜子,将这个房间打造成了手术室。
病人抬进了手术室之后,谢红便让家属在门外等候,
拿出一张早就准备好的手术风险承诺书,让祝明读给病人家属听,家属识字直接过承诺书,
谢红借着挎包的掩护,掏出一次性的口罩、贺军刚打好的手术器械、羊肠线、消毒酒精、纱布……
口罩、酒精是空间小院里的存货,后世新冠疫情,酒精是居家必备,纱布当然是她在医院上门时顺的。
想到爷奶房间里的那些东西,谢红犹豫瞬间,没有往外拿。
病人家属没有犹豫,立刻在风险承诺书上签了字,反正死马到活马医,救不了也怨不了大夫。
留下祝大夫在房间帮忙,关上房门,点上油灯,让祝大夫学着她那样戴上口罩,然后用酒精在两人身上喷洒,
没有消毒衣也没有准备白大褂,谢红只能先这样凑合,
取下病人腹部的盆子,谢红仔细检查,肚子上有1处伤口,大约有半尺长,裸露在体外的肠子由于长时间供血不足已经变成紫色,
好在肠子上没有伤口,如果肠子里的粪便流进腹腔,以现在的条件,谢红根本处理不好,
用纱布清理腹腔的积血,外露的肠子消毒后轻轻放入腹腔,
不敢耽误时间,病人失血过多,她也没有办法查血型输血,好在祝大夫事先给病人嘴里塞有参片吊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