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为何对这个这么感兴趣?”欧阳复不解的问。
欧阳长青没有回答,接着追问“是他吗?”
欧阳复闻言露出一丝苦笑,有些不情愿的点点头“算是吧。”
欧阳长青闻言微微紧了紧眉头,陷入苦思之中,欧阳复不解的看向欧阳长青,不知道自己的父亲为何对秦寿之事这般谨慎,低眉想了一下道“父亲,难道这个秦寿真的不简单?”
欧阳长青抬眸看了一眼欧阳复,笑了一下道“是不是不简单,你会一会不就知道了吗?”
欧阳复闻言一愣,道“父亲是答应将云州让给长孙良了?”
“为父何时拒绝过你的要求?”欧阳长青笑着回答。
欧阳复定定的看着欧阳长青,眼神闪了一下,默默的躬身行了一礼,转身就走了。
欧阳长青定定的看着欧阳复背影,神情变得奇怪,低声自语“难道秦寿不是他的人吗?”
欧阳长青所说的他自然就是摘星揽月楼的主君了,至于说秦寿是主君的人,欧阳长青一开始并不这么认为,后来秦寿接二连三的从翎鸽手中逃脱不得不让欧阳长青怀疑到主君的头上,因为欧阳长青不相信单凭秦寿就可以让翎鸽接连失手,那是绝无可能的。
现在主君又让自己的儿子去抓秦寿,一下子便打破了欧阳长青先前的猜想,让欧阳长青再度陷入疑云之中。
欧阳复从欧阳府出去不久,一匹快马从帝都北门快马加鞭的冲了进来,马上之人披麻戴孝,一身惨白的麻衣,就连拴马的缰绳都是白色的,这是报丧的快骑。
一路从帝都北门来到皇门大夫李晶的府邸,不等马匹停稳,报丧之人便飞身下马,快步来到李晶府门前,铛铛铛的直砸门。
“来人,快来人。”报丧之人急切的大喊着。
“干什么?干什么?干什么?催命啊?”里面传来小斯的声音。
“快开门,我是李二,出事了。”李二满头大汗的催促着。
“李二?你不是在老家吗?怎么来帝都了?”里面的小斯一边开门一边不紧不慢的问道,嘴里还嘟囔着“在老家呆的久了连礼数都忘了,这般不成体统。”
说完便打开了门,刚打开一条缝隙,李二便迫不及待的推开闯了进去。
“哎!你怎么这般鲁莽。。。”话还未说完,就看到李二一身麻衣,立时明白了过来,知道真的出事了,迟疑了一下跟着李二跑了进去。
“咱家大人呢?咱家大人在哪?出事了。”李二一边慌张的往里跑,一边大喊着。
跑到二进的客厅,李晶皱着眉一脸不悦的从客厅中走了出来。
“成何体统!站住!”
李二闻言一愣,见是李晶扑通一下就跪下了,哀嚎出声“大人,不好了,祖奶奶过世了。”
“什么?胡说八道,祖奶奶一向身体安康,怎么会过世呢?你小子活腻了吧。”李晶当然不信,指着李二喝骂。
李二连连摇头,满脸泪水,道“大人,是真的,你看,小的就是来报丧的,祖奶奶还等着您回去收敛呢。”
李晶这才注意到李二身上穿的是麻衣,心里咯噔一下,向后踉跄了一步,差点摔倒在地,一旁的仆人连忙过去搀扶。
“你,你说的是真的?”李晶指着李二问。
“是真的,是真的,大人。”李二哭着点头。
李晶闻言一口气没上来,就昏了过去,因为这消息来得不是时候,欧阳长青正在和长孙良争夺云州,而他是重中之重,这个时候出事耽误了欧阳长青的事情他可担待不起。
因为家中长辈去世,他身为家中长子是要回去守孝的,这是孝道,决不能违背,否则会被世人戳烂脊梁骨的。
李晶正是想到这里才吓昏过去的,李晶昏过去,一旁的奴仆都吓坏了,七手八脚的救治李晶,有抚胸口的,有掐人中的,有人去请大夫的。
大概弄了一盏茶的时间李晶才终于醒了过来,醒来的第一件事便是伸手拔李二的麻衣,一边扒麻衣一边急切的道“脱下来,快脱下来。”
李二一脸懵逼,暗道自家大人是不是吓傻了?干嘛让自己脱麻衣啊?心里这么想,身体也不敢反抗,把身上的麻衣脱了下来。
随后李晶便把麻衣往自己身上穿,一边穿一边吩咐“快去准备马车,我要去欧阳府,见欧阳大人。”
奴仆虽然不明白自家大人怎么了,但是也都照搬了。
匆匆忙忙穿上麻衣之后,李晶便往外跑,坐上刚刚准备好的马车就直奔了欧阳府。
欧阳长青没想到李晶这么快就来了,也没想到李晶是穿着一身麻衣来见自己的,身穿麻衣面前上司可是大不敬,很不吉利,欧阳长青也很生气,呵斥出声“李晶,你犯什么糊涂?眼中还有没有老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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