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大人。”洪四浩直起身子,抬头看去,书房内除了欧阳长青外,就只有法文和一人,两人四目相对,法文和的眼神中带着丝丝的嫉妒与不善。
洪四浩并未理会,甚至都没有在意,这让法文和顿感自己被无视了,不由眉头皱了皱,但跟随欧阳长青这么多年,城府还是有的,并未明显表露出来。
欧阳长青自然注意到了身边两人的小动作,没有说什么,而是问道“寒素,今日前来所谓何事啊?”
洪四浩连忙回答“回禀大人,寒素今日前来是来谢恩的,昨日简大人送来赏赐,每一样都十分的精美贵重,寒素感动之余,也深感惭愧,毕竟寒素并未立下太大的功劳能领受如此重赏。”
“呵呵呵。”欧阳长青笑了,挥手道“无妨,老夫本来还担心那些东西太过艳俗,非汝所好,担心你不会领受,既然如此,你就不必再谦虚了。”
洪四浩拱手领命“谢大人厚爱,大人如此说,寒素到是心安不少。”
“呵呵呵。。。。。。”欧阳长青又是一阵开心的笑声。
洪四浩等欧阳长青笑过之后,接着道“虽如此说,寒素心中还是想着多为大人效力,以做报答,不知大人可还有吩咐?”
欧阳长青闻言沉吟了一阵,似在思考,最终决定道“既如此,你来的也正好,那你也为老夫想一下,这件事是否有不妥之处。”
洪四浩问“何事?”
欧阳长青扭头示意法文和,法文和皱着眉,显然不愿意寒素也掺和进来,但是欧阳长青有命,他也只得缓缓道“宜州的河套马场不知寒先生知道吗?”
洪四浩立即点头“自是知道,宜州河套马场乃是大魏最大的马场,寒素怎会不知?”
法文和点点头“刚刚宜州传来急奏,说太仆马珲下令将河套马场内仅剩的三百匹战马售卖给了一个商人,大人正在为此事烦忧。”
洪四浩心中冷笑‘烦忧?欧阳长青脸上都快笑开花了,什么眼睛能看出烦忧来?’
虽如此想,面上还是故作惊讶道“售卖给商人?!马珲怎么会如此糊涂?这可是杀头的罪过啊。”
法文和冷笑道“他自认此事做的隐蔽,实则宜州刺史朱豪明早就察觉到了异样,只可惜还是晚了一步,让马珲得逞将战马售卖了出去,实在可恶。”
“宜州刺史朱豪明?”洪四浩惊呼一句,本能般的看了一眼欧阳长青,欧阳长青也是脸色微变,看向别处,似乎没有注意到洪四浩的目光,因为谁都知道朱豪明乃是欧阳长青的人。
法文和道“正是,此事也是朱豪明举的,寒先生认为有什么不妥吗?”
洪四浩没有理会法文和,而是直直的看着欧阳长青问“大人,您是否是想要太仆之位?”
欧阳长青还未说话,法文和却爆喝出声“大胆!寒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要污蔑大人蓄意陷害马珲吗?你可知罪!”
洪四浩还没有理会法文和,似乎没有听到法文和的话一样,依旧直直的看着欧阳长青,欧阳长青也同样看着洪四浩,抬手制止了法文和。
既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而是想了一下直接问道“你认为此事如何?”
洪四浩微微摇头道“大人,此事万万不可,至少现在不能做。”
欧阳长青闻言立时皱起了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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