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万岁!”众臣这才起身,神色不一的纷纷打量这位久不上朝的皇上。
“众爱卿,许久不见,你们都不认识朕了吧?”
“臣等不敢。”
“呵。。。”皇上冷笑,剧烈咳嗽之后,好了一点,趁此机会,能多说便多说一点。
“大朝会,重在议论国之大事,各位大臣,有事便上奏吧。”
一直面无表情的欧阳长青慢慢扭动头颅,看向一侧的长孙良,果然长孙良当即出班站定“老臣有事禀奏。”
“奏!”
“是!三天前,老臣收留了徐州逃难沈青风一家,得知汴徐鲁三州刺史合谋诬陷沈家,侵吞其家财,简直骇人听闻,详情老臣已写在奏本上,请皇上准臣当众宣读。”长孙良一改悲苦之色,意气风,说的掷地有声。
此言一出,群臣哗然,激愤难当有之,漠然视之有之,更多的是不以为然,高声反对。
欧阳长青深邃的眸子直直看着龙椅上的病皇上,仿佛没有听到。
被这样的目光盯着谁也不会没有感觉,病皇上却目不斜视,尽最大的力气下令“准!”
欧阳长青双眼瞬间迷成了一条缝,其他跟随欧阳长青的官员当即愣住了,纷纷看向欧阳长青。
“遵旨。”长孙良得意的看了一眼欧阳长青,慢慢打开奏折,一字一句缓缓念到“时徐州刺史周衣虎以诽谤武德帝之罪名,污蔑徐州富沈青风一家,抄没其家财为己有,屠杀其亲族,致使沈青风一家一百三十五口人罹难殒命,仅沈青风及其妻子,老母幼子,长女得义士相救,保全性命。。。。。。”
煌煌千言,字字血泪,长孙良读的义愤填膺,气愤难当,颇有恨周衣虎不死的感觉。
“长孙爱卿,此事可是真的?”病皇上同样很是生气,冷着脸问。
“启奏皇上,徐州刺史周衣虎现就在帝都,皇上可诏他上朝,当面询问。”长孙良立刻回禀。
“哦?徐州刺史在帝都?好,下诏。”病皇上嘶哑着嗓子下令。
“遵旨!”长孙良当即下达诏书,命太监去召见周衣虎。
欧阳长青藏在袖笼的手不仅紧了紧,看着病皇上和长孙良你一言我一语的唱双簧,虽生气但不一语,不置一词,静静看着,其他人见欧阳长青如此,也都开始作壁上观,静静看着。
长明坊一家青楼之中,徐州刺史周衣虎左搂右抱,好不快活,还不知道今日的大朝会和他想象中的大相径庭,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
想象着长孙良气急败坏,拿他没有办法的样子,周衣虎就开心,笑声穿透了屋顶。
“大爷,你今天怎么这么开心啊?”青楼女子笑吟吟的问。
“哈哈,高兴,爷今天就是高兴,过了今天爷就把你们全部都赎身,一起跟大人我回徐州接着高兴。”
“真的啊?大爷,您可真是我们救命恩人,活菩萨啊。。。。。。”
“哈哈哈哈哈。。。好!来喝!”
哐当~!雅间的门随着一声响声被踢开了,周衣虎刚想火,便看到一群皇宫内卫拥着一位太监进来了。
“周衣虎接旨。”
周衣虎顿时酒醒了一半,离开酒席,趴在太监脚下“徐州刺史周衣虎接旨。”
“徐州刺史周衣虎见诏令立即上朝面圣!”
“面。。。面圣?皇上上朝了?”
“混账!你的意思皇上还不能上朝了?”
“不,不是。”
“那走吧!”
“是,臣领命。”
周衣虎再不敢放肆,一路上跟着太监,心中想着是不是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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