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便有两个女子从外面找佣人领了过来,看到舒芷之后纷纷打了个招呼,带着些寒暄打趣舒芷自从跟顾九爷了之后,就不去兴乐门了,又问舒芷是不是要跟何红一样打算辞职。
听到舒芷要接着在兴乐门之后,两个人有些奇怪,跟着顾九爷那里还用去唱歌,舒芷没有接话,只是笑了笑。
何红突然提议道要不正好来一局麻将得了,说着叫佣人将麻将桌拿过来,四个人落座,都是老手,手里面麻利的很,很开就开局了,舒芷看了一眼自己手里面的牌,一万九万四个风头,这可没什么打头。
不是得输,凑个热闹罢了,另外两个人的表情看不出来什么,其中一个舞女开口道“现在兴乐门里面的人少了些许,都不如以前红火了?”
“怎么说?”
“还不是现在的局势闹得。”
其中的一个舞女也附和了两句,何红朝着两个人开口道“怎么没有见蒂娜过来,最近真是极少见到她了。”
两个人的表情变得有些奇怪,舒芷问句“怎么了?”
丽丽叹了一口气,然后道“蒂娜可真是被那个叫江一远的男人吃的死死的。”另一个舞女接话道“可不是也不知道是灌了什么迷魂药了。”
“线下竟然帮着江一远在日本人里面周旋,那多危险啊,也不知道为什么还不离开那个汉奸。”
何红听了之后,更是惊讶极了“你们没有劝劝?”
“这那里劝得动?”
舒芷以为江一远是对蒂娜有感情的,多少在乎,但是也没有想到江一远竟然会多次利用蒂娜,舒芷抛出一张六条。
丽丽脸上一笑“胡了。”
四个人将手里面的牌一推,舒芷将输了的钱递过去。心里面还在想蒂娜的事情。
晚上的时候叫李雷带着自己去了兴乐门,赵老没有想到舒芷会过来,有些奇怪“舒小姐,不是要再歇两天。今天登台否?”舒芷摇了摇头,寒暄了两句离开了。
舒芷在看见蒂娜的时候,险些不敢相信自己眼前这个眼里面死气沉沉的人会是蒂娜,蒂娜看见舒芷之后,嘴角勾了勾,算是打了个招呼,真个人显得沉寂极了。
那里还有第一次见到舒芷那时候的张扬的样子,舒芷不知道蒂娜到底经历了什么,但是已经确定蒂娜在跟江一远的爱情里面输得一塌涂地。
舒芷不知道怎么开口,嘴动了动刚想要说什么,蒂娜却先开了口“我知道你要劝我什么。”
她又朝着舒芷笑了笑,舒芷被蒂娜嘴角的笑弄得有些不舒服。
蒂娜接着开口道“我母亲跟我说,我是极其像我的父亲的,那个时候我不乐意觉得我只是长得有几分像而已。”
“我不喜欢我的父亲,可是现在一想母亲说的没错,我确实像我的父亲,我父亲是个赌徒,我也是。”
“我赌我跟江一远的爱情,我赌我在他心里面的位置,现在想想我输了,就像我父亲把我跟我母亲输给别人一样。”
舒芷不知道怎么安慰这个女人,蒂娜金色的头在灯光下竟然显得有些暗淡,甚至白皙的皮肤都带上了几分衰败感,蒂娜突然看向舒芷,舒芷又从那个女人的眼里面看到了光“现在我还想赌一下。”
舒芷咽下喉咙里面劝慰的话,然后开了口“你后面还有我撑着,不行我后面还有顾九笙,别作践自己。”舒芷的话语刚落,便被蒂娜抱在了怀里面。
舒芷感觉蒂娜好像又恢复了原来那样子,生机勃勃,舒芷在兴乐门待了一会,在台下看着兴乐门新晋的歌女在台上唱歌,蒂娜跟舒芷说了一会话,便跟着一个日本的军官离开了,舒芷看着蒂娜脸上虚伪的笑容。
知道蒂娜可能不撞南墙是不会回头。
日本人在沪城的风评越来越不好,最近跟日本人走的进的人都遭到了群众的抵制,春生跟舒芷说,沪城现在最大的汉奸便是江一远,甚至又一次江一远家门口还被复旦大学的学生围在家门口投臭鸡蛋。
江一远的势力在沪城也是数得上名号的,不然怎么会被称为是沪城的最大汉奸,当下就打算将那些学生打一顿,但是却被蒂娜拦住了。
春生跟舒芷说的时候,当然没有直接说蒂娜的名字,而是道,听说好像是被一个歌女拦住了,现下都在嘲笑江一远呢。舒芷那里不知道江一远这是对蒂娜有愧。
蒂娜还是没有离开江一远的身边,哪怕那个人现在被自己的国人唾弃,还将自己转手送给那些日本人,从中周旋。
舒芷有些看不明白,但是有的时候脑海里面总是想到蒂娜那天跟自己说的话,她说她还想要赌一下。
那天蒂娜从江一远的床上起来,眼神带着些恍惚的看着在自己床前整理衣装的江一远,那个男人总是那般好看,什么衣服穿在他身上都遮盖不掉他的容颜。
蒂娜第一开始的时候,最是喜欢的便是江一远这张脸,但是最后却陷入了与江一远的感情里面。
蒂娜对江一远的爱像是一张巨大的迷宫,那张迷宫困住了她,她找不到出去的路。
蒂娜看着江一远穿好衣服,又变回了那副衣冠楚楚的样子,有些病态白的脸上,带着些淡漠,她开始想昨天晚上江一远在自己身上冲刺时,那张充满情欲的脸,还有顺着脸庞滑落到脖颈带着些咸味的汗,可比现在的神情好看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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