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安,这次很多时候,都多亏了孟过。在过大沼泽时,我的腿受了伤,都是孟过把我背过去的。”程又安拍着孟过的肩膀,显然对这个战友很有好感。
程又安恍然点点头,看着孟过,身形宽大稳重了不少,说话做事虽然还是默默无语,但看起来沉稳许多。
“这样自然很好,孟过说不定以后就是我们程门的得力干将,可以给哥哥分担呢!”
程父也远远地看着“如今看来,这孟过确实不错。如今程又安对这孩子好似也起了心思,若能早日与他喜结连理,加修行,我们天魔血脉,便真的能觉醒了。”
程母看着程父的脸色,转过头“又安练的功法极其险恶,都是上古魔族秘法,而我们对外宣称这是我们程门秘法。可她心思单纯,她这一生已经注定成为工具了。那些功法继续修炼下去,早晚有一日,但凡她心境有一丝改变,老爷确定还能真正掌控她吗?”
“我是她的父亲。”
程母不再说话,默默挣扎着闭了眼。
很快,程又安与孟过即将大婚。
“又安,这个嫁衣似乎更好看吧?”苏玉看着满店铺的嫁衣,指着最中间的一件。
店家热情介绍“没错没错!这可是我们镇店之宝!此丝名唤月如纱,十年方可织出一匹,而这件嫁衣,丝丝缕缕都是精华,几百个绣娘整整耗费了一年才完成,更是嫁衣中的精品。”
程又安不在意地划拉着眼前的嫁衣“老板您这一件嫁衣耗费如此,费时这么久,还真有人愿意买啊?不会是卖不出去了在这里胡编乱造吧?”
店家诚惶诚恐“哎呀大小姐,我哪敢?我骗谁也不敢骗您啊!”
“行了行了,我也不爱听什么解释。这个看着确实可以,既然姑姑都说好看了,便买它吧。”程又安随即走出店门,陈逸牢牢跟上。
苏玉在后面付了钱,叹了口气,这婚成的,怎么就那么没有喜气呢?
陈逸说“小姐,我们还有很多东西需要买,不过其实这些都不必小姐亲自来,我们会拿些好看的到府上,那时候小姐再挑就是,也不必如此受累了。”
“可你不觉得,能离开神庙,很开心吗?”程又安背着手,笑得开怀,“哦对了,清欢也好久没出神庙了吧,好好一个女孩子,连点像样的饰都没有,这可不行!这样吧,选些雅致简约的,给她送过去。我晚些再带些吃食亲自给她送过去。嗯,顺便随意包点什么给她哥哥吧。送礼送全嘛!”
“是,小姐。”
“陈逸。”
“嗯?”
程又安看了看他“你好像……不太开心,是我成亲你不高兴吗?”
“怎么会,小姐能有自己满意的姻缘,属下很高兴。不过小姐,真的满意吗?”
程又安看了看天,想了想“好像挺满意的吧。父亲母亲都很喜欢他,哥哥也喜欢他,既然大家都高兴,我也喜欢他好了。而且,我本来就觉得他那股藏在骨子里的倔强,很有意思,比那些见到我只会唯唯诺诺的人强多了。”
“小姐高兴就好,属下也会一生一世陪着小姐。”
“那是自然!你可是从小跟着我的,哥哥与你,还有苏玉对我都是同样重要的。”程又安很诚恳地说。
“是,属下明白。”陈逸温柔地笑着,语气带着宠溺。
终于,大婚。
那天本是晴空万里。
千万傀儡,一拥而入,整个程门瞬间被攻陷。
“孟过!竟然是你!”程锦安在血泊中难以置信的目光。
玄山宗主柳河终于撕下了奉承讨好的面具“都没想到吧?哈哈哈!我玄山宗终于到了这一天!”
“你……我们将婚宴部署交给你,竟然就如此放任你带入了这些杂碎?孟过,我们如此信任你!你这样怎么对得起我们!”程锦安看着昔日兄弟,毫不留情斩杀着程门弟子,震惊又痛心。
“信任?什么信任,且不说你们只交给了我外围部署,你们要我娶程又安的目的,以为我真的不知道吗?你们,只是把我当做灵脉载体,把我当做程又安修为大增的踏板!休想,休想!我孟过本能成就一番大事业,为何要让自己成为他人的牺牲品?我恨你们!恨你们如此为我决定命运,更恨周围人对我或嘲笑或可怜的目光!”孟过气愤非常,刀剑上的血,暗沉浓稠。
柳河冷道“我儿和他们费什么话,若不是偶然听到作为灵脉载体,我儿必会毙命,我们也不至于如此!我们玄山宗再不济,也绝不会如此受制于人!”
程锦安显然不知道这回事,但他继续道“既然如此,你们大可退婚,今日带兵杀入,是为何意?”程锦安抚着胸口。想动灵力。
“别挣扎了,刚刚喜宴上,我给你们每个人的酒里,都加了东西。”
“什么?”
程父从内门出来,气急攻心,吐出一口血,孟过飞把人抓过来。
“孟过!你放开我父亲!”程锦安大喊。
程又安此刻躺在婚床上,孟过不确定自己一定对付得了她,光是加了化灵力的药还不够,干脆喂了最强劲的迷药。
“程仙尊?果真仙风道骨啊!可背后做的龌龊事,你好意思说出来吗?”孟过愤恨地看着他。
“你在胡说些什么!”程锦安怒吼。
“我的大公子啊,您可真是骄傲惯了不知道吧。让我来说吧,哦不,你们!背后躲着的千门百家,你们真的不站出来吗?就如此甘愿!成为程门的走狗与垫脚石吗!”孟过狠狠捏着程父的脖子,又注意着分寸不把人捏死,捏死太便宜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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