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干什么?”慕容羽瞬间切换表情,又变成了那个小傲娇的大小姐。“我容辞哥哥呢!”
“容辞……他肯定在广阳城啊!”
“骗人!风肃都在,他怎么可能不在!”慕容羽一下就拆穿了他这谎言。
可容辞确实不在东南啊!舒瑾随口一说“风肃是容辞派来保护时运的……”
还没说完,只听慕容羽“哇”地一声“啊那看来是真的!容辞哥哥真的喜欢那个姑娘了!他不要我了……”越哭越难自抑。
“啊不不,风肃是来保护我的!别哭啊……你这震耳欲聋的哭声,我真是看不得你哭……天哪!”舒瑾要崩溃了。
院子另一边的时运终于被吵醒了,她迷迷糊糊地问“咋了外面?仙尊欠了什么桃花债吗?”
“恐怕是我们仙欠的……”秋心咬咬下嘴唇,无奈道。
“嗯?”时运瞬间清醒,好像有瓜吃。
“准确说这位是来找一位抢了她未婚夫的姑娘算账的。”秋心补充。
“嗯?”时运更好奇了,看来是大瓜!
“这个姑娘准确来说就是您。”秋荣补全。
“嗯?”时运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这是什么破烂瓜?
什么鬼?关我什么事?嗯?
时运匆匆洗漱好,穿件衣服就蹑手蹑脚往慕容羽房间去,虽说觉得事情很荒谬,但万万不想因为捕风捉影的事情影响了与慕容羽的关系。而且……笑话?容辞怎么可能喜欢自己?她时运,白瞎了这个名字,从小运气就不好。自己身份低微,又有个怪物一样的异瞳,常人避之如敝屣,容辞那样如画中谪仙般高高在上的人,怎么可能看上自己呢?最主要的是……真喜欢她,还坑她这么多钱?
时运越想越觉得此事荒唐,偷偷摸摸地在门口观望,还是先搞清为什么她会这么想比较好!而此时正好现,容辞竟然已经回来了!
“容辞哥哥!你直接告诉我,你是不是喜欢时运!”慕容羽兜不住话,直截了当就问。
“你在胡说什么?”容辞似乎不想多说。“舒瑾,你说有要事相商,就是这个?”
舒瑾摸了摸鼻子,憨憨笑了笑,缓慢地往边上挪了几个大步,恰恰好无意挡住了时运的视线,也挡住了容辞有可能看到时运的视线。
“肯定是这样的!我听说你是亲自把她接到广阳城的,而且你还把广阳镖局交给了她,这镖局如此重要……”
容辞打断了她“本尊这么做自然有本尊的道理,不过定然不是所谓男女私情,她一个乡野丫头,丝毫不懂礼数,身无半点灵根修为,又顽劣成性,整日琢磨些邪门歪道,害人害己。本尊如何会放在眼里?更别提放在心上了。”
这些话像冰刀一样纷至沓来,直戳时运心上。有些话自己说出来不觉什么,但出自别人口中,就是另一种味道。她知道自己从小野惯了,知道自己没有灵根,知道自己经常是镖局里拖后腿那个人,所以她努力制药研究暗器,就是为了让自己有点用,可原来自己的努力在别人眼里,只是一场笑话。是了,没错,容辞只是单纯为了研究这难得一寻的异瞳。因为他举世无双,世间没有难得倒他的,自己便是他用来消遣之物。
“容辞啊容辞,我本以为你是个很好的人的,不该是世俗里那样等级分明的人。”时运苦笑一声,心里像是被重重压了块石头,喘不过气,还是赶紧走吧,被现才是真丢人。
“容辞哥哥,你也不能这么说时运啊,虽说她通常处事圆滑些,但她内心是个善良的女孩子啊……”慕容羽听到这话,心里除了想为时运报不平,另一方面,“你以前说话不会如此刻薄的。就算再讨厌,也不愿多费口舌的。”
舒瑾听到前面容辞的话时,眉头皱的紧紧的“这些话过分了啊!要是时运听到,她有多难过。”
容辞眼底眸光微动,很快藏进了深潭,仿佛刚刚全是自己肺腑之言。
“见过仙,仙尊,慕容小姐,可曾看见我家时姑娘?”秋心手里拿着披风。
慕容羽“她不是一直没醒吗?”
“姑娘得知小姐是仙的未婚妻,生怕小姐多想,说想来慕容小姐这好好解释解释,说自己与……仙,并无出朋友之谊的关系,又听到慕容小姐甚是难过,急得外衣都不曾拿,奴婢特意拿了衣服追过来……”秋心解释道。
舒瑾恍然,眉宇间多了几分怒色“好了吧容辞!刚刚她定然全听到了!你最好祈祷她没什么事!况无!出来和我去找人!”
容辞表情没多大变化,可袖子里的手不禁紧握,微微前倾的步伐已经显示了他心里的慌张。
慕容羽也着急了“舒瑾哥哥,你等等我,我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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