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命不该绝,即便你深陷困境,也能绝境逢生,不过这也需要你的求生的欲望和自己的努力,必要时还需要依靠外力相助。
师正业带众人进入了莴芘城的地下水牢,放出了冷默的犯人,这冷默不仅有班朝固的妻子,还有冷默的护卫队长山质勒,他们决定突围出去,就让班朝固带着自己的妻子跟一部分犯人回到门口查看情况。
石门外一片寂静,但没有人敢打开石门,元沙将这些护卫的武器分给了这些犯人,但武器太少,而这些犯人也毫无战斗力,想要突围出去,难度很大。班朝固对他道“我们可以跟外面的人谈判,以我们手里的人质为筹码!”
元沙犹豫不决,师正业跟杨奕在下面呆了一段时间,将这里所有能吃的东西都让犯人吃掉,能烧的东西都烧了取暖,这些犯人渐渐恢复了体力,但想要他们协助突围,可能性不大。
山质勒的两眼深陷在了眼眶里,皮肤也因为经常泡在水里二白肿胀,这些犯人都饿的瘦骨嶙峋,有气无力,师正业再次想这个守卫询问还有没有别的出口?
这个守卫面无表情,有气无力的回答道“没有,这里就和地狱一样,我也只是比他们多了些食物,不用被关在笼子里受罪!”
师正业又向莫里哀望去,他吓的脸色苍白,道“这个水牢是阿默史那海王爷所建造的,用来关押他的仇敌的,当初建造的时候就怕犯人逃走,所以就只设了一个进出口!”
杨奕道“我们还是去跟元将军会合,然后再商议如何离开这里的办法吧!”
师正业道“也只好如此了!”说着又牵着绳子,拉着这三个人质往出口返回,这些犯人忙跟在了他们后面。
两群人相会后,杨奕为山质勒跟也拓了武器,让他们押着俘虏进甬道里等候,元沙对他道“班将军的意思让我们用手里的人质跟外面的敌人谈判,这样我们生还的几率会大一些!你意下如何?”
杨奕点头应了,又向师正业望去,他道“我放火烧了阿默史多德的王府,还挖出了他的眼珠子,他一定不会放过我们的,而这里又距石头城太远,只怕他们当面答应放我们离开,背后却派人阻击我们!”
元沙道“我们可以挟持人质,一直到祖鲁将军的辖区跟阿默史多德辖区的分界处,然后再放人!”
杨奕也道“实在不行,我们就到大唐跟突厥的边界再放人,这样他们就不敢追我们到大唐去的!”
师正业道“不知我师父他现在在何处?要是他在就好了,我们一定有办法突围的!”
他们继续商议突围的计策,班云母女俩互相抱着在旁边等待,元沙将耳朵贴在了石门上,聆听外面的动静,现在外面仍是一片寂静。
他们不知道,现在外面天已经亮了,打拼的兵士手执弓箭,盯着这道石门,严阵以待,虎视眈眈,马车里的王妃已经急不可耐,不住询问身边的卫士库都王叔怎么还没有到来?
昔日繁华热闹的莴芘城,今天却城门紧闭,戒备森严,城门口聚集了大群想要进城的百姓,两排守城门的兵士,将这些百姓拦住。
一个高个樵夫跳着一捆柴,也在混在这些百姓里,打听城内的情况。
这些百姓纷纷质问守城门的兵士为何不开城门?这些兵士冷酷的回答是奉了赤都将军的命令,没有他的允许,任何人都不得进出城!
这时只听马蹄声响,一个男人远远的高呼道“库都王爷驾临,赶快打开城门!”
城头上的守军见状,立刻进城楼中想上司汇报,只见城楼里是一个身着银色铠甲的壮汉,他留着黄胡子,头大脖子短,两支大眼炯炯有神,听到兵士来报,离开站起,大步迈到城垛上,向下望去,只见马车已经来到了城门外。
最前骑马引路的男人就是阿默史多德王妃的贴身护卫,他抬头想城墙上高呼道“赤都将军,属下奉王妃之命,特请库都王叔前来主持大局,还望将军打开城门,放我们进去!”
城楼上这个将军名字叫赤都,他对下面这个护卫朗声道“木日安,你请王爷出面相见,本将军需要确认是库都王爷本人,才能放你们进城!”
这个护卫木日安听后,边回头对马车里的人道“王叔,赤都将军请王叔出面,确认了您的身份后,才放我们入城!”
马车里是一个身着皮衣的干瘦老头,正是阿默史那海的胞弟,库都,他道“看来我真的是外人,连一个小小的守城将军都为难我!”
木日安忙道“王爷不要误会,赤都将军也是身不由己,还望王爷屈驾现身!”
库都将身体探出马车外,对马车旁另外一个护卫道“也都松,你持本王的手令,去请康泰禄蠹将军率大军来莴芘城支援!”
一个红色脸庞的护卫应了,接过一只羊角符,调转马头,向西北方赶去。
库都在木日安的搀扶下,从马车里走出,仰头向城墙上喊道“赤都将军,我是库都,请将军打开城门,放我们进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