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表弟就引他们进了后院,进入了一间石房内,在胡榻上落座后,阿克托道"这位是我的头,金唔番兵长,我们这次来找你是为了请你带我们去见行台大人的!"
这个表弟叫白云宽,道"表哥,你也太高看表弟我了,我虽然在行台大人府中做事,但我也只是一个杂役,在行台大人前根本就说不上话,况且行台大人现在也不在府中,去见阿默史多德王爷了!他这段时间正忙着呢!"
金唔番立刻道"这次事关我和你表哥的财之路,不瞒你说,我们前天在外疆巡视时,抓到了三个从大唐来的奸细,如果交到了行台大人手里,就是大功一件,赏银自然不会少,说不定还能被行台大人留在城里当差呢!到时候你们兄弟俩不就能天天见面了吗?"
白云宽听后,犹豫了,阿克托立刻道"表弟,你还在犹豫什么啊?多难得的机会,到时候行台大人一高兴,说不定连你也赏赐呢!"
白云宽不再犹豫了,可为难的道"可我手头紧张,要想在行台大人跟前说上话,我就需要用钱来贿赂莫里艾管家,让他安排我为行台大人送饭!"
金唔番听后,从怀里取出了一包碎银子,交到了他手里,又取出了一包茶叶,道"这是从那三个奸细身上搜到的茶叶,这可是紧俏货,你拿去用吧!记得要快,不然要是被我的顶头上司康泰禄蠹将军察觉,我们可就前功尽弃了!"
白云宽收了银子和茶叶,一张满是皱纹的黄脸立刻舒展开了,道"那好,你们就在这里等我的好消息,我这就去!"
他出了房间,奔到了前院,就要往正堂里探望,立刻被一个头戴狐皮帽子,身着牛皮衣服的男人呵斥,道"白云宽,你这刁奴找死啊?竟敢往正堂里窥视!"
白云宽听后,吓得打了个冷战,忙上前低头低声道"阿奴知错了,这是我表弟带给我的好东西,孝敬总管大人,还望总管大人笑纳!"
莫里艾打开了这包茶叶,放在鼻子前闻了,道"不错,是去年的好茶,你这刁厮怎么会想到孝敬本大人了?"
白云宽忙道"小的有一件小事想求总管大人帮忙!"
莫里艾收起了茶叶,疑问道"什么事情,是不是又想要告假去赌钱啊?"
白云宽忙道"不是,小的想请总管大人安排小的今夜为行台大人送餐,还往总管大人成全?"
莫里艾又疑问道"原来是此小事,一句话的事情,不过你怎么会想到要为行台大人送餐呢?"
白云宽的小眼睛也是一转,道"回总管大人,上次小的为行台大人送餐,行台大人问小的是否愿意做他的马夫,小的想让我表哥来做行台大人的马夫!"
莫里艾道"原来也是一句话的事,何必怎么麻烦呢,我代你为行台大人回复既是!"白云宽忙道"不,这事还是要我亲自跟行台大人讲,这样才显得小的的诚恳!还望大人成全!"说着又将一块碎银子塞到了莫里哀手中。
莫里哀捏着银子,点头应了,道"你小子可别耍什么花样,不然我让人宰了你!"
白云宽点头哈腰的应了,莫里哀丢下一句行台大人去拜见王爷还没有回来,你回去等候消息吧!"
天渐渐黑了,牢房里掌了等灯,杨奕和元沙二人在牢房内不住的走动,这里实在太让人受不了了,但师正业却仍然盘膝打坐。
元沙忍不住问道"师正业,你就不冷吗?你就坐得住吗?"
师正业回答道"坐不住也要坐住,难道我们要杀出去吗?"
杨奕道"当然不能杀出去,我们既然是'奸细',必定会受到他们的审问,到时候我们就说要见到班朝固才能讲,我们可以跟他们谈条件,然后见到班朝固一家后,在设法脱身!"
师正业道"可我们有什么资格跟他们谈条件,况且他们会相信我们说的话吗?"
杨奕道"所以说我们现在就要开始编谎话,设下圈套,让他们往里面跳,你小子可不要露出破绽!"
他们三个用汉语低声商议定了,一个时辰后,牢门打开,那个强壮的牢头领着金唔番和阿克托走了进来,然后用绳子将他们三人又重新捆住了,师正业故意留下了缝隙,以便等会挣脱,牢头带着他们到了一处审讯室,里面放着火盆烙铁和皮鞭,一个身着丝绸衣服的中年男子,留着垂胸的黑须,带着毡帽,瞪着一对大眼睛,用突厥语道"说,你们是奉何人的指使来我突厥国刺探情报的?"杨奕冷声道"封可言将军,你可听说过!"
这个男人听后,脸色一变,立刻用不太流利的汉语道"封可言派你们来做什么?你们又刺探到了什么情报,说沧澜本大人还能留你们一条性命,不然就割下你们的脑袋再送给封可言!"
元沙冷声道"你这个蠢材,我们并不是手将军只是来刺探情报的,而是来联络一个人的,班朝固,你可知晓?"
这个男人就是莴芘城的行台天木松,他听后又惊又怒,就要下令将这几个奸细拖下去砍头,他的管家莫里哀忙止住了他,对他附耳低声道"大人息怒,这可是难得的良机,大人将此事禀告阿默史多德王爷,王爷一定对你有重赏的!"
天木松仍有疑惑,莫里艾命人将这三人带出去,他道"阿默史多德王爷不是一直想对班朝固开刀,苦于没有足够的理由,这三个奸细既然是奉了他们上司封可言的命令来联络班朝固的,这不正好为王爷提供了最好的理由?"
天木松听后,立刻一拍大腿,道"对啊,走,我们这就去见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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