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好,不愧是我唃厮啰的儿子。”
“唃厮啰?!”
“大胆!”站在王帐门口的卫兵挥舞着两支长长的马塑指着种花,种花却不为所动,她震惊于这个名字。
唃厮啰,青塘之主,可以说是整个吐蕃王朝最伟大的赞普,并且一直都跟宋关系友好,就像中巴兄弟那么铁。
可是,唃厮啰的儿子不叫南卡达达罗啊,啊对,刚才他叫少年磨毡角,那就对了,这是老二,那么大王子就是瞎毡。
可惜,这两个精才艳艳的王子最后都成了别人的垫脚石。
种花怜悯的看了一眼已经站起来的南卡达达罗一眼,却被三步跨作两步的少年紧紧地抱在怀里。
少年还拍了拍种花的后背,若不是听见那啪啪作响的呻吟,大家肯定以为是在安慰。
“咳咳,你轻点,你是想拍死我咩。。。。。。。”
“没事,不怕。”少年扭头瞪着两个武士。
坐在王座上的唃厮啰挥了挥手,饶有兴趣的看着坐下的两个孩子,“你认识我?丫头?”
“是您啊,顶顶大有名气的英雄啊!我怎么能不认识您呢?您可是最最仁慈的佛子,是青塘的王。”
“哈哈哈哈,说得好,可是在家里被你的父兄提起过我?”
父兄?谁啊?
种花眼睛向右一瞥,赶紧点点头说道“是啊是啊,我父亲经常给我夸赞您,说您是草原上最勇猛的勇士,是最仁慈的君主。”
“你撒谎!”
刚才还笑眯眯的唃厮啰听完种花的话,陡然变了脸色。
南卡达达罗赶紧捂住种花的嘴,种花转念一想,神色也是一变,赶紧说道“不是不是,不是君主,是,是草原上骏马一样,仁爱无疆的佛子。。。。。。”
忘记了,唃厮啰是被宋真宗册封了宁远大将军的,主可以说,君不能提,说话错了真的是会掉脑袋的。
种花巴结完之后,就再也不肯说话了,问得多了只知道摇摇头。
唃厮啰见状,也失去了盘问的兴趣,只是盯着种花看了好一阵,才让南卡达达罗把人带了下去。
。。。。。。
种花摸着土拨鼠柔软的皮毛,有些难过的吃着风干牛肉干,真是好笑,之前自己还以为是爹妈派人来救自己,没想到,最渴望的梦想成真了,只是,自己怎么会变成草原人?
这白皙的皮肤,这柔顺的头,哪儿像草原人了?
唃厮啰刚才问自己是否记得父亲亲族的事,看来该是认识自己亲族的人呢,自己刚好又姓种,莫非还是个大人物?
宋朝姓种的大人物?种师道?不对,唃厮啰是北宋的人,种师道还没出生才对,难道是种世衡?
种世衡好像是秦凤路团练使?还是环庆路团练使?种花烦恼的挠挠头,这不在考点范围的历史题,记忆好模糊。
“报,二王子,种家来人了,种三将军来了!”
南卡达达罗轻轻拍了拍种花的被子,把人从被窝中抱起来,又把土拨鼠塞进她怀里,把小姑娘团做一团抱着又进了王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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