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妾身曾经学过一些医术,学艺不精,我给您再检查一下身子,被蛇咬了不是一件小事。”
不由我拒绝,她将我抱到床榻上,拉下纱幔,解开我的褥裙。
蛇咬的是我的腿,她解开我的褥裙做什么?
我躺在床榻上,她的手伸进我的身体里,有点怪怪的。
“姐姐”,她喊我一声,牙齿用力咬着下唇,“您要记得我跟您讲的花牌上的故事,那不是封建迷信。”
“知道了知道了,记得了记得了。”
最受不了女子这个楚楚可怜的样子,一看她这样,我就心软得很。
“姐姐”,她的手扶在门框上,转过脸来面向我。
“您快长大了,您要保护好自己。要不,要不您逃跑吧。”
又来了一个让我跑路的,这样太奇怪了,她们是约好了的吗?
李狗子喝醉酒了那么说,吴嬷嬷被打了板子也那么说,现在来了个陈采女也这么说。
那天以后,荷花池里的莲花疯长,有的荷叶能长得比人还要高,比杨树还要粗壮。
池子里的鱼也长疯了,它们的牙齿像锯子一样,可以轻易的撕碎比宣纸还要大的荷花花瓣。
王府中有妖怪的传言四处传播,传言愈演愈烈。
最后李狗子命人砍断了池中疯长的莲花,抽干池水,用沙土填埋了莲花池。
真可惜,以后再也吃不到那么甘甜又鲜嫩的莲蓬了。
更重要的是,我失去了自由。
李狗子派了两个婢女成天跟着我,我去哪里都不行,做什么都说不可以。
月色真好,好得让人想跟李狗子做那种事。
有些种子一旦在心中落地生根,就会长成参天大树。
我悄悄摸摸去看李狗子,他正在庭院里练剑。
李狗子练剑也好看,飘逸俊朗,如行云流水一般,养眼得很。
我很小的时候就喜欢看他练剑,在慈恩寺里,他也常常月下练剑。
不过他说做剑客并没有什么用,做剑客救不了天下,水深火热还是水深火热,狼烟四起还是狼烟四起。
要救天下,只有做君王才可以。
李狗子现了躲在门口偷看的我,他出乎意料没有像拎小鸡崽一样把我拎起来,而是牵着我的手,笑道“倾城躲在门后做什么?”
“看……看你。”
他眼里闪过一丝狡黠与得意,“这么大晚上,不去睡觉,看我做什么?”
“你好看,李狗子,你怎么越长越好看呢?”
他轻轻拍了一下我的头,“油嘴滑舌,黏人精。”
“我……李狗子,我想跟你做那种事。”我鼓起勇气,我真的很想嘛。
“哪种?”他自顾自的挽着剑花哄我玩,随口一问。
“那种,就是那种做了就可以生孩子的事;那种,书上画的……夫君和妻子要……要做的。”
“不行!”他收起剑,放到剑鞘里。
他的声音低了下去,又强调一遍,“不行,倾城,我们不行。”
“我不是你的妻子吗?为什么不行?!为什么你跟你的姬妾们都可以,跟我不行?!”
“我说了不行就不行!”
这狗东西,看来我要使出一点杀手锏了。
我解开衣带,褥裙掉到地上,只有一件轻薄的里衣搭在胸前。
“李重光,要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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