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禾能理解,认可地点了点头。
周径庭脸上泛起红润,这人才几岁,知道个什么,就在这点头。
“明日我就得起身回京,疫病一事,你无需担心,贺问未查实就上报朝中之事,已经被圣上知晓,圣上体谅他忧于社稷,此次不做计较,但以后不可再生类似之事。”
换句话说,贺问是受到了警告处分。
倒也能理解,他虽然冒失了,可毕竟没有造成多大的影响。
“贺问此人,为官还算廉明,不会贪赃枉法,但他行事颇为固执,他认定之事,很难轻易改变,不过从未做过私下报复之事。”周径庭算是安慰林晓禾,虽然没把贺问革职查办,他还当着县令,但贺问不会因为此事,针对林家村的人。
“若有事,可让顺宁镖局的人给将军府传消息,再过几日,郦县会新开顺宁镖局的铺子。”周径庭给林晓禾递过来橄榄枝。
“顺宁镖局?”林晓禾有点耳熟。
“嗯,那是宁宴平家的产业,接了镖就一定送到。”周径庭从腰侧拽下来一块玉佩,递过来,“这是我随身携带之物,上面有将军府的印记,他们应该认得。”
玉佩啊……
林晓禾只是盯着,却没有伸手去接。
她挺想拿这块玉佩试试的,就怕当着周径庭的面,把玉佩给变没了,那太耸人听闻了,而且毁了的话,这信物都不在了。
林晓禾犹豫了下“可有不是玉佩的信物?”
周径庭???
不喜欢玉佩?
看那表情不太像,倒是有点想把玉佩吃了的样子。
周径庭没有多问,把玉佩收了回来,从手腕上褪下一个手串“这是檀木手串,是家中长辈替我从庙宇求的,是我多年之物,认得的人倒也多。”
“这太贵重了。”林晓禾不用猜,也知道是为了安全求得的手串,她要拿走了,这不太好吧。
周径庭倒不在意“无妨,我也不是每日都带,并未因此有什么损伤。何况,腿受伤那日,我戴着它,也并未看出有何作用,这不过是家里人寻求心安之物罢了。”
既然周径庭不在意,林晓禾这种不信鬼神的,更不在意了。
林晓禾默默地扫过玉佩,接下那檀木手串。
唾手可得的玉佩,竟然被她放弃了。
她真是经得起诱惑啊。
虽然不知道是不是只要玉佩就行,可当着周径庭的面,不好尝试啊。
光想想那场面,林晓禾觉得自己无法解释这种自然的现象。
人还是得靠自己,花自己的钱买玉佩!
周径庭审视着林晓禾,这人不敢碰玉佩,是因为玉佩对她有影响?可那表情,又不像害怕,倒有种跃跃欲试之感。
想来这种影响是好的?
林晓禾不知道周径庭的脑子里已经转了几圈。
直到她离开周径庭的落脚之地,他的随从端来一个木匣,说是周径庭给她的谢礼。
打开一看,赫然是刚才那块玉佩!
太精明的人,可真讨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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