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则想起黄皮子老道临死前说出的一点线索,这会儿回想,倒是有些想不起来当时听到的是哪两个字了。
忙不迭地问老刘头和徐庆,老刘头卧在副驾驶上直打瞌睡,根本不记得老黄皮子说了啥。倒是徐庆记性好,边开车还能边想,告诉我“好像,说的是巫峡。”
“巫峡…是长江那块儿,三峡水坝的那个巫峡么?”我摸着自个儿下巴问。
徐庆挠头“那我也不知道,不过小柳哥,既然说是那什么什么棺材的出处。你说,会不会是从巫峡棺山那挖出来的啊?”
我听他这兴致勃勃的话,就知道他肯定是小说看多了。前些年鬼吹灯、盗墓笔记风靡一时,有段情节就是在巫峡来着。
“到时候去查查,看看黄庭军最近,有没有去过巫峡的记录。要是有的话,肯定能找到些线索。”我说。
现在的线索不多,能找到一点是一点。那九子鬼母棺,牵连着陈圆圆身上的子母凶煞,不弄清楚其中因果就没办法彻底解决这麻烦。
难啊!
因果因果,那些死在荒山里的野仙固然是沾惹上因果,咎由自取,最后引火烧身。可我又何尝不是沾惹上了因果?只能想办法去处理,希望不会也引来什么不祥的后果。
回去的路上也是无聊,徐庆开始天南海北地找话题聊天,最后话题回到了野仙上。今晚遇到的事,可是彻底点燃了这个年轻人的好奇心,压根没带怕的。
“小柳哥,你是出马的,你能不能跟我说说那些仙家的事儿啊?”
我说“好啊,你想听啥?”
“就那些仙家啊,不是东北有啥,狐狸、黄鼠狼那些…你随便说吧,我都爱听。”
“那行,那就…今天反正遇到了黄皮子,我就从黄皮子开始说吧。”我坐直了,整理一下思绪就跟他说了起来。
黄皮子这种东西在东北数量多,但也不是各个修行。不修行的黄皮子在早年间下大雪的年头,也会被人捕捉,剥皮卖钱、留肉换酒。
而一旦走上了仙道,开始修行。那就不一样了,修练有了灵窍,会吞吐日月精华,会偷鸡摸狗,会模仿人的动作。
最后,还会模仿人说话的声音。
因为这路野仙在修行一道上,有个坎儿,需要向人讨口封。
而讨口封时,又喜欢打扮成道士模样。
所以,一直以来,修练有成的黄鼠狼也就被传成了黄大仙。
在七十七路仙家中,要说谁最大气,那说不好。但要说谁最小心眼、谁最小气,那非黄皮子莫属。
与胡家仙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不同,黄皮子那是属于小肚鸡肠型的,睚眦必报就不说了,甚至是黄皮子报恩,都能让一家人鸡飞狗跳永无宁日,就更别提报仇了。
总之,惹上黄皮子,那就是麻烦的开始。
而且很多时候,那都是不死不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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