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话音刚落,容添丁随即高喝起来。
“水鬼,祖师说水鬼附体在这个叫王保利的人身上!”
容添丁的手有些抖,但他反应很及时,王保利话音刚落就指认了人。
“水鬼附在人身上有了形体,眼下是抓水鬼的好时机,快抓住那只水鬼!”
张学舟叫上一声,容丽已经拔出杀猪刀冲了出去。
陡然见到一个凶神恶煞的婆娘持着杀猪刀奔来,王保利头皮好一阵麻。
王保利很清楚自己并非什么鬼,但这种指认让他难于辩驳。
众口铄金也不过如此。
若说流言蜚语还能置之不理,眼下被错误指正成水鬼很可能会要他的命。
“我不是水鬼!”
王保利大叫辩驳了一声,但没人听他这种辩驳。
“水鬼怕火,烧死他!”
随着村长颤颤巍巍大喊一声,这让王保利头皮麻,强行扒开人群拔腿就跑。
“这些读书人心黑冤枉人的手段真是狠,难怪娘让我不要得罪李师爷,免得自己什么时候被穿了小鞋都不知道!”
厢房中,巡捕李双极为放心地将推开的窗户关了回去。
他摸了摸腰间的伤口,只觉除了不能惹读书人,也不能惹那些母老虎。
但凡他求饶声晚一秒,他腰子定然被容丽一刀挖掉。
腰子这东西除了用来人道,更是浑身气血气力的源泉,但凡腰子被捅,不说他瞬间毙命,瞬间失去力气是必然。
正常的武学修行中,咽喉、胸腔等处是较为常见的打击点,难于去挖人家的腰子。
杀猪的容丽显然是将人当成猪在宰,打斗与正常方式完全不同,才让他数招之下吃了个闷亏。
“还好保住了!”
李双喃喃了一声。
他能在容丽的杀猪刀下保住腰子,王保利或许就难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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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睛瞄了瞄张学舟等人,见到众人有了几分戒备之意,随即扯下画布在那儿大呼。
“祖师说水鬼潜入了村庄!”
容添丁高呼一声,这让容丽的手握住了杀猪刀,又有巡捕李双挣扎起身,小心翼翼推开了窗户注目。
村庄之中,众多村民听到容添丁大呼,一时有了人心惶惶,不断扫视注目着四周。
“祖师说水鬼施展了法术,上了某个人的身体!”
容添丁再次高呼,众多村民一时大骇,注目的四周换成了王福安家方向,又有人目光放在王福安婆娘身上。
“祖师爷有没有说水鬼上了谁的身?”老村长壮起胆子问道。
“祖师爷法力高深,但他不是全知全能,可以知晓到龙门村的诸多名字”容添丁高喝道:“但只要你们喊出自己姓名,祖师必然能识别出水鬼上了谁的身体!”
“喊,都给我喊,一个个报出自己名字”老村长喊道:“老朽……小人王立德见过祖师!”
老村长对着众村民施了令,又对着神仙画行礼呼名。
“简短点,直接说‘王立德’就行!”
容添丁摆摆手,一个村里的长者随即将嘴里的行礼话咽了回去,在那儿喊一声‘王立心’。
摊上村长和长老们带头,诸多村民配合得老老实实,少有什么出头鸟做另类。
“王保利!”
一声应答出现在村民中。
王保利的声音不显特殊,夹杂在众村民中仿若常人。
但他话音刚落,容添丁随即高喝起来。
“水鬼,祖师说水鬼附体在这个叫王保利的人身上!”
容添丁的手有些抖,但他反应很及时,王保利话音刚落就指认了人。
“水鬼附在人身上有了形体,眼下是抓水鬼的好时机,快抓住那只水鬼!”
张学舟叫上一声,容丽已经拔出杀猪刀冲了出去。
陡然见到一个凶神恶煞的婆娘持着杀猪刀奔来,王保利头皮好一阵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