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儿子真行吗?”
看着张学舟远远离去的背影,有容氏免不了担心。
她看了又看,极为不放心张学舟在外独立生存的能力。
张学舟爬上山只是开端。
只是想想张学舟经常倒头就躺下睡着,雷打都叫不醒,有容氏觉得自己怎么都放心不下来。
但张重没可能一个人狩猎到山猪,她必须跟随前去。
来回思索时,有容氏满脸都是担心。
“若他以后拜师学艺了,咱们还能护送他入境修行不成”张重无奈道:“总归要让他自己独立。”
“这倒是!”有容氏点头道。
“早知道当年多生两个,废掉一个也有另外一个接班!”
张重叹了一口气,他看了看下半身,显然很是恼火狩猎创伤的部位。
再能恢复暗伤的妖肉也没拯救了他重竖阳刚的威风,在下一代的培养上,张重别无选择,只能给张学舟收拾烂摊子。
他和有容氏嘀咕了数句,这才脚步匆匆前往另外一个方向。
半山腰上,张学舟登山了近乎两个时辰,才一身疲惫靠近这座青砖白墙的道观。
他还未靠近道观大门,只听道观中一道嫌弃的声音传来。
“晦气,你别进老道的门,我不想惹你们,你们也别来惹我!”
声音并非针对他人,张学舟很确定,道观中的声音是对着他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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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武、习术法、读书,诸多方式都有出人头地的可能。
张学舟没可能成为一个好猎户,经历了心中的刺疼,张重和有容氏不得不为这个不算优秀的儿子开路。
依张学舟盘算和写字的功底,有容氏提及的读书确实也算一条出路。
虽然求助有容氏的亲人有些丢脸,但为了儿子,张重觉得这种脸面丢了也值。
只是前往蓉城让张学舟读书求功名的方式显然排在了最后。
在当下,张重觉得寻求九尺道观的帮助才是最实际的。
不论九尺道观的道长治疗张学舟的身体,又或入门拜师学艺,这都是好出路。
漫漫的山路蜿蜒,直到经历了四天极为煎熬的行程之后,张学舟才看到了一座带着人工痕迹的小山。
小山不算高,半山腰上则是坐落着一座青砖白墙的道观。
“你在道长的道观外呆两天,等我和你娘狩猎到山猪再一同进去求见道长!”
张重拿了剩下的一些肉干,又将水壶解下来,还拿了一些熏毒虫的毒草出来。
“要不咱们将学舟送到道观外?”有容氏道。
“送什么送,再送下去被道长看到,道长哪能要二保子这种废……人当学徒!”
张重叹气了一声。
接下来的山路并不算难走,真让他背张学舟上山,但凡被道长看到张学舟如此娇贵,张学舟念想拜师学艺入境就没了半点可能。
“我自己上去!”
张学舟晃了晃浑身上下酸疼的身体,瞅了瞅半山腰的道观,觉得自己爬上山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他这数天维持白天正常上课,晚上则尽是用来赶路。
当然,他赶路也算轻松,毕竟张重一直扛着他行进。
但扛着行进谈不上舒坦,一路颠簸几乎让张学舟骨头架子都要散开了。
直到现在,张学舟才开始活动着久久不曾运动的身体。
他拿上小布包的肉干和麦粒,又带上水壶和毒草,接过了有容氏手中开路的竹棍。
敲敲打打时,张学舟也蹒跚朝着山腰而去。
“咱们儿子真行吗?”
看着张学舟远远离去的背影,有容氏免不了担心。
她看了又看,极为不放心张学舟在外独立生存的能力。
张学舟爬上山只是开端。
只是想想张学舟经常倒头就躺下睡着,雷打都叫不醒,有容氏觉得自己怎么都放心不下来。
但张重没可能一个人狩猎到山猪,她必须跟随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