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拍马屁!”
他心想这情况也够焦急的,目前东征高句丽已是人尽皆知的事,东川王定会趁机修复跟麻余王的关系,试图联手抗衡燕军。若是让这两个弹丸小国联合起来,东征的难度大大增加。只有逐个击破,才是上上之策。
他当即命亲兵取来纸笔,一番龙飞凤舞写了封跟麻余王联合的书信,大意是前番的讨伐檄文只是迷惑东川王云云。两国本为姻亲,实无血仇,足下肯定受了外人的蛊惑,毁此亲盟。现在燕军已攻破纥升骨城,不日将取丸都城,若贵国有意相助大燕,可按兵不动,注意东事,避免鲜卑来犯。
这封信写完,他又写了一番鼓励邓艾做得不错的夸赞,分别交给两名斥候,分送两个不同的地方。
做完这些,公孙修在马车内躺着,眼睛盯着马车的顶端,心中暗想“我大军既已攻下纥升骨城,丸都城势在必得,麻余王既能因为檄文闹得不信任东川王,现在反应过来原来是我燕国的迷雾弹,必然重新想跟东川王勾结。可现在我已攻下敌城,灭国时日屈指可数,麻余王心中定要重新掂量一下,是依附于我,还是不识时务的出兵救东川王。”
在他看来,政治上亲兄弟尚且不能推心置腹,何况是两国之间仇隙不断,绝无可能拧成一股力量。只要先高句丽,麻余王要么缴械投降,要么第二个灭亡。
与此同时,当绝奴部的领高庸、副将柯谟率领一万大军前往纥升骨城的路上,撞见了逃奔的霍达、对卢二人。
高庸勒马停下,满脸诧异地瞧着二人,奇道“你们不在城中驻守,出来外面做什么?”
霍达脸色惊恐,有些手脚软,他可不敢说自己好大喜功一事,苦笑道“敌军强势,直接破了城,现在纥升骨城已落入燕贼手中。”
高庸心中一惊,他从丸都城带足了粮草辎重出,九日既可抵达,满拟重兵驻守,等侯敌军迎战。
却不想邓艾竟如插上翅膀一般,直接先行一步飞抵骨城,瞬息之间就给占了,高庸脸色阴沉“邓艾?此人到底什么来头?”
霍达颤声道“据说——据说以前是司马懿手下的一个典农功曹,后来去年被公孙修给俘虏了,收在麾下重用,出征前就封了大将军的位置。”
“了不起——”
高庸阴森地一笑“你说敌军强势,敌军来了多少人?”
霍达本想夸大一番,可又怕犯了谎报军情,那可就是夷灭三族之罪了,颤声道“敌军——敌军有骑兵四千人。”
高庸脸色顿时就沉了下来,知道其中必有蹊跷“据我所知,纥升骨城有三千边军驻防,兼有城关为防,你要是坚守不出,邓艾就算有天大的能耐,也不可能在一日之间就把城给攻破了。”
霍达双腿颤,垂下脑袋跟对卢对视一眼,两人跪倒在地,齐道“求将军饶命。”
高庸“呵”的一声,仰天大笑,笑声中充满了愤怒,只把两人给吓得魂飞魄散。
只见他笑完后,脸上的肌肉轻颤,猛地里举起马鞭,“啪”的一声,重重抽在霍达的身上。
这一鞭打得他皮开肉裂,疼得霍达伏在地上颤,高庸又是一连数十鞭,直把二人抽得奄奄一息,这才解气。
霍达浑身是血,连滚带爬的凑到高庸的脚边,求饶道“将军饶命,将军饶命,小人再也不敢了。小人——小人戴罪立功。”
高庸一脚将他踹翻在地,转身跃上马背,长鞭卷出,鞭梢直接卷住了霍达的脖颈,同时一夹马腹,高头大马直窜出十几丈远。
霍达脸色涨成猪肝色,一口气当场上不来,下意识地要用手解开缠住脖颈的马鞭,可还没解开来,意识逐渐模糊,双手垂了下来,整个人如同死狗一般被拖拽在地。
高庸拨转马头,收回长鞭,瞪着一旁瑟瑟颤的对卢,淡淡道“你不说实情,下一刻死得就是你。”
对卢哪还敢藏半个虚字,忙道“将军听我明言,那——那邓艾是急行军而来,并无携带粮草,我们出城之时,已引火把粮仓给烧了,城中无粮,他——他也仅有四千人而已。”
高庸哦了一声,这倒是解释了邓艾为何能如此快的度抵达,原来是完全舍弃了任何重量负担的轻骑兵,可现在城关失守,他虽然人数稀少,背城为御,坚守不出的话,自己短时间也奈何不得,心下更添烦躁,点了点头“若不是高庸这个废物,也不会闹得如此地步。你作为对卢,不强行阻止,虽非有意,也属失职,留之何用?”
此话一出,对卢直接被高庸的亲兵反绞了双臂,另一名亲兵掂量手中的大刀,举起刀来,“唰”的一声,鲜血满地,一颗头颅如同蹴鞠般,滴溜溜地滚出好几尺远。
“全军听令,全赶往纥升骨城!”
喜欢三国新势力辽东我称王请大家收藏三国新势力辽东我称王本站更新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