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看着一个公司没落,又看着这个公司起伏,在实在无能为力的情况下,只能再另寻出路的为他着想。究竟是什么样的心绪,让我们这样去做了呢?”楚允坦诚地说着心里的感觉“我最担心的事,就是担心很多事情生了,或者正在进行着,却没人能理解。”回想起了魏国栋和楚天成谈家史的事,微微一笑,讲着“也许有些路,正是他们想去走的吧!”眼里悄然泛起了泪花。她忽闪的长睫毛上,与乌黑的眼眸里都有了晶莹的点点珠光闪动。
“楚允,谢谢你!”魏文贞看到楚允情绪有些激动,也觉得情绪难以控制,可是话音却很是低婉地说“你这么一说,让咱们这一段路的走来,看起来像是早有预谋,却还处在了矛盾了呀!”
“你能这样想,我觉得咱们也都成熟了。”楚允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话音略有轻松地说“自此之后,希望伯父的心里会好受一些吧!”
“你说的是?”
“希望伯父在这件事促成后,能觉得终于可以对当年一起有过起步的老哥,有个交代了吧!”楚允寻思着魏国栋的心事。
“楚允,你怎么把我说糊涂了?”
“方言所在的地方是你们的故乡。”
“好像是吧!”魏文贞的眼睛瞪得很大,话音略急的说“可是爸已经到这里将近四十年有余了呀!这么多年了,我也从来没有听他提起过,他们还和那里的人有任何联系的。”
“那就是伯父的心事。或许伯父应该回去看看。”楚允心里有话,可是不能再说下去,寻思着说“这话应该由伯父去说。”认为还不是说这话的时候。
“楚允,有话怎么不说下去呢?”
“哦,我觉得没话可说了。伯父对家乡做些什么,其实都是应该的。再说,他的想法即让魏智圆了一个梦,又可以促进两地的经济展呀!”
“嗯!应该是这样吧!再怎么说,他们的展也只能在和我们的经济挂钩后,才能说得上话呀!”
“这就是你最现实的一面。你能不能别这么想事情呢?”楚允审视的眼神看着魏文贞,语重心长地说“为什么魏明要去那么好的学校供读,为什么你却不能按他们的安排去学习,而魏智在学业上没有脱离他们定的轨迹,却是由着自己的安排,或许这就是伯父最机智的现与牵引。他的现就是让我们由着我们的性子走路,知道我们就是再由着性子,还是他们一手看大的孩子。我们就是再由着性子走,也走不出他们给我们安排的路子,不是么?”本来不愿相信的事,终于在这时说了出来,还反问着“你说说看,他们什么时候没在意过我们?你还是一意孤行,坚持走你认定的路。文贞,不是我反对你有想法,是你在这样的事情出现后,完全不能真正地面对现实了。”电话铃声响了起来,她说“我接个电话。”快步地走到办公桌前,看了看来电显示,拿起了电话,话音脆快地说“妈,是您么?您怎么往公司打电话了?”
“楚允,你昨晚一走,妈心里就觉得不舒服。你爸看你们走了,走进书房,直到天蒙蒙亮才走出来。我听说方言要来……哎!怎么觉得你们大了,大了,更让我们觉得不省心了呢?”
“妈,我不是说过,是我一时使性子了么?”楚允能感觉到竺金琳的心情,于是立马轻声地劝解着说“妈,您别再多想了,您让爸注意休息。几天一过,他的心情一定会好起来的。妈,再这样下去,我的心理也负担不起。”看向了凝视着她的魏文贞。
“是干妈的电话?”
“嗯!”楚允答应着,又说“妈,已经中午了,您还是和爸安排吃午饭的事吧!改时间,我打电话给你们。”心里莫名地感到压抑得难受,话没停地说“妈,爸的回忆录我看了一部分。您不是说过,日子要一天一天地过,步子要一脚一脚地迈,才能知道过起日子的易难,生活的道路是怎么地坑洼和平实么?”
“楚允,有你这几句,我觉得放心多了。妈感到有些不踏实,也是怕生出枝节。你心里要是不舒服了,就和魏智说说。”
“妈,您照顾好爸,您也要多注意身体。”楚允感到有些压抑地心绪再次跑了出来,话音有些低沉地说“有些事情,我现在也算是看明白了。”
“好吧!妈不多说了。年纪大了,平时觉得任何事都能拎得起放得下,怎么这会就那么地不同了呢?楚允,妈这几天思来想去的,觉得什么事都放不下了。”竺金琳的话语里有对自己的埋怨,话音低婉地说“妈就你和楚诺这两个姑娘,妈的心不放在你们身上,放在哪呢?你要不开心,我也不会开心。楚允,你听妈的话,现在的路应该是你最想去走的,你就别再给自己制造麻烦,让自己觉得矛盾,自己为难自己,还让别人受难为了。”
“妈,你的话我都听着呢!”
“好,好,我的话又越说越长了。再怎么说,当一个人走过一段路了,回头看看,还是能看明白来龙去脉的。你挂了电话吧,把电话挂了吧!”竺金琳说完,先挂断了电话。
“几年来,我这还是第一次听到干妈打电话到公司来呢!”
“时间不早了。”楚允看了看时间,涩涩地笑着说“我在公司吃工作餐。你要是有心,和我一起吃吧!”
“你是不是觉得我连吃午饭的心情都没有呀?”
楚允转过身,瞄了她一眼,故作轻松地说“我的心情,你最懂啊!生活尚且安好,咱们哪来这么多的闲情逸致,又不无投入生活深处才会有的惆怅感呢!?”又是不无打趣地说完了最不愿交流的一些事情。
“我先打电话给子健。大哥说,让我们晚上一起为方言接风。”魏文贞走向了楚允办公桌,说着“嗨,来的还有一位大女孩呢!”
“大女孩?是近于女人,还是相对年轻的?”
“赵君君。”魏文贞和楚允靠得很近,眼睛直视着楚允,坏坏地笑着说“那可是我得罪过的一个女孩。当年,我让她在那么多人的跟前出了丑。这么多年过去了,她会不会还记恨我呢?”心里居然一嘬一嘬地疼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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