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你是不是要摆‘鸿门宴’呀?”
“鸿门宴?我要摆也是摆‘谢师宴’呀!”方言抬起头,不解地看着对他虎视眈眈的赵君君,一脸犹疑地说“嗨,你就是这样想我呀?君君,不至于吧!再怎么说,你也是我看着长大的吧!就是我再不好,也是和你吃着相同的饭长大的吧?”
“我说着,说着,你就把话扯远了。我什么时候成了你看着长大的了?你说实话,你的产品真没给人家造成损失么?”
“好吧!我和你是一起长大的,总行了吧?”方言急忙地回着“你说这事。”低下头,按下送键,把信息了出去,说“这是一个开创新天地的时代。有些不法商贩会弃自己的人格利害关系于不顾,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我是吃一堑长一智,责任我是不会推卸的。有问题,到时就解决问题。”认真地看着赵君君,坦诚地说“安总说他们在生产产品过程中,对供应的货做过检验,又做过试产实验,才投入了生产。损失的计算,和你提出的复核质检要求以后的产品的损失,没什么过大的差距。其实,若是算起直接投入生产的损失,他的损失还是大了点。不过,还算好,由于他严密地把住了质量关,及时地现了进的这批产品的质量问题,因此才在不影响生产计划的同时,把生产成品的比例关系做了调整和再实验,才让我的产品变得可以再利用了。如此一来,我的损失也总算能挽回一部分。”
“这次是你走运,你可别再想有下一次了。”
“谁也没想到的事。不过,这事得计我的大过,谁让我是一厂之长呢!”
“你也别太自责了,以后管理制度方面还是要抓抓紧,也确实不能让那几个老员工像老皮条一样了。你把管理购销的松紧度放得越大,水分就越多。当下,如果不关个人利益的事情,估计也不会出现这样的问题。”
“君君,我倒没看出来,你分析整件事情,居然分析得已是透透彻彻的了。你怎么知道是这么回事的呢?”
“你要不说,我能知道嘛!”
方言貌似寻思不起她说的是什么时候的事,回想着说“我说,我什么时候说过呀?”确实想不出什么时候提过陈玉宝谋私利的事。
“我刚一问,还不全说明了么?”
“你瞧我被你绕的,哦,还是你脑袋转得快。”方言觉得赵君君的话确实无懈可击,说“噢,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还是下车等吧!”
赵君君答应着“好呀!”打开车门,迈步下了车。
“最近这段时间,我怎么看你像老高兴不起来呢?还是为了公司的这点事?”
“事情都解决了。你们为我解决了全部的难题了,我还有什么不开心的呢?”
“你和颜卿的事,什么时候办呀?”
“你别提她了,她最近烦着呢!”
“你们又吵架了?”赵君君看向了方言,看到方言没有想说话的意思,于是直说着“哼,不是说‘打是亲骂是爱,喜欢起来用脚踹’的嘛!吵个架怕什么呀?俗话说‘床头打架床尾和’,你要错了,认个错就过去了。女孩子多哄哄,也就没事了。”
“君君,你是这样想的吗?”
“唉,我不这样想,还会这样说么?”
方言皱了皱眉头,应着“噢!”向前走去。
赵君君看到方言走得急,还是有些生气了,只好加快脚步地跟着,把想说的话和想问的事又憋了回去。
方言走出了一段路后停下了步,等着赵君君走到跟前了,伸手拉起了她的手,有些着急地说“我们直接去出站口吧!”快步地向安盫走出的出站口奔去。
赵君君让方言牵在手里,心蹦跳得厉害,寻思着‘要是方言哪天能心甘情愿地牵起我的手,我的爱情是不是就出现在身边了呢’,脑袋里喧闹着,又安静成了一片空白。她想‘他现在不是正牵着我么’,也希望牵手的时间可以再长一点。只要他们牵手的时间再长一点,她对方言的爱还是如初见,离可以永远地牵在方言手里走路的进程,就会短一些。
方言往左右看了看停住了脚步,说“我们就站这里等吧!”现无意牵起的赵君君的手,突然感到有些无措,却还是像怕丢了赵君君一样地牵着她的手,而且故作轻松地说“君君,其实男女之间的事,并不像你想象得那么简单。有种感情叫爱,爱也可以是亲情。”
赵君君慢吞地问着“方言,像我和你之间是不是有爱存在了,也还是像亲情那种呢?”
“你说是就是吧!现在我也说不清了。”方言声音低沉,心里柔和成了一片,话音轻慢地说“我和你在一起,不想静不下来都不行。可是你一问话,我心里就乱了呢!”浅笑着直言着感觉。
“那我不问了,还不行么?”
“什么时候咱们英姿飒爽的大女孩,这么文静起来了?君君,说实话,你可是越来越有女人味了。”
“方言,你还是少贫了。平时见着谁,只要有我在,你就附和着夸我好看的人说好看,只要你我两个人了,你就损我。”赵君君低声说完,向身旁左右看了看,想‘还好人不多,让人听到了,多难为情呀’,寻思着,向出站口内张望着。
方言低头轻轻地叹息了一声,看到他依然紧紧地牵拉着赵君君的手。他犹豫了一会,琢磨着‘是意识,还是潜意识里早就有这样的想法呢?他握着赵君君的手,居然不想松开。我怎么感到和握楚允的手,有相同的感觉呢’才移开了看着手的眼神,侧着脸看向了赵君君,叹着想‘这是大白天的做美梦呢’,心里一阵乱跳后,他还是故作平静地松开了赵君君的手。
赵君君轻声地说“方言,你在想谁呢?是颜卿,还是楚允?”敏感又从意识里跑了出来,让她不由得寻思着‘从来没看到过方言这样紧张着,还装作没事人一样的呀!嘿,看来,心里还是有事藏着’,还有了一些不无猜测的想法。
方言嘟哝着“我想说你好看,你还得接受啊!”抬头往出机口看着,话音略高地说“君君,看,安总来了。”
赵君君从思虑中走了出来,在心里惊呼着‘噢!是,是安总……’,眼前瞬间出现了一位身材魁梧的男人。
赵君君客气地说“安总,您好!”安盦微笑着回着“你好!”转身看着方言,轻声地问着“方言,这位是?”
方言上下打量了一下安盫,又往身边的来来往往的人前前后后的了望了一会,才客气地说“哦!走吧,咱们边走边说。”淡然地笑了笑,又轻声地问着“怎么就你一个人来了?”
安盫话音微提地说“噢,时下大家都忙,分不开身。”
方言有些严肃地说“你老兄这是改邪归正了吧?”和安盫两人的身高相差不多,走得又近,近乎耳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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