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月清无所谓的耸耸肩道“那我走了。”
多管闲事的人……
“我有一个问题想要请教一下公主殿下,不知公主殿下可否为我解疑答惑?”见纪月清真的要走急忙说到。
纪月清停下去抓孟常非手的手,转身看向她歪了歪头,“如果一母亲抛弃了她的女儿,只是为了一个自由,那她的女儿会怨恨她吗?”
纪月清从一开始就知道她说谁,对于她的问题她很想用尽一切充满恶意的话语。
但她只是说“从抛弃的那一刻起,这个母亲就注定不会参与她接下来的人生,所以怎么会怨恨呐?都没有感情,为了自由这个我不太了解所以没办法回答,告辞。”
“若是她没有感情的话为何要用母亲取的小字?”顾颜红着眼道。
纪月清再次顿住,“只是一个小字而已,这是这个母亲应该有的权利,我…她用并不代表对她的感情。”
顾颜沉默的憋会眼泪,纪月清伸手去抓孟常非,走了几步后道“每个人都有追求自由的权利,可她不该在生下孩子以后走的,她明明可以选择不生的,因为一直有一个人会无限的包容她的。”
说完纪月清就拖着被踹了无数脚的孟常非,头也不回的走了,顾颜当时就没了力气瘫坐在地上,看着纪月清离去。
“所有人都说我错了,可没有人告诉我错哪儿了,现在我知道了,我后悔了,可我已经没有机会了。”顾颜哭着道。
纪月清没有停顿,但这些话却一字不落的听了进去,“我有很多人的爱,唯独没有你的,我也曾幻想你的爱,但现在已经不需要了。”
地道口顾流年和纪钰淞、纪风臣焦急的等着,好不容易见到纪月清的脑袋,赶紧上前,结果手里被塞了个胖子。
“舅舅先把他拉上去吧,这人可不能死了。”
顾流年……
顾流年脸涨的满脸通红,使了大劲儿才把孟常非拖上来,然后交给其他人拖走,纪钰淞和纪风臣就趁这个时候去拉纪月清。
纪钰淞和纪风臣′?
顾流年……草率了
“舅舅,下面还有一个人等她走了再炸吧。”纪月清拉着两人的手跳上来道。
“好。”顾流年恢复些力气道。
说完纪月清就带着人去了郑府,整个郑府上下被杀了个干净,连只狗都没有放过,“查到了吗?”纪月清皱眉道。
“回主子,是从承宣布政使司参政孟常非府里出来的,也就是杀完人以后出现在密室里的那波人。”守在郑府的探子道。
纪月清头痛的揉了揉额角,“那没事了,郑家还有活着的人吗?”
“应该是没有的,属下……”
“有,我还活着。”郑羽彤没了那股刁蛮劲儿,伸出手道。
众人!!!有鬼!
只一瞬间所有人都拔出了剑,警惕的看着郑羽从一个十分隐蔽的地方爬了出来,“臣女郑羽彤,参见公主殿下!还请公主殿下为家父做主!”郑羽彤嘶哑着声音喊到。
郑羽彤跪着就没有起来,也是借着这个动作掩饰自己的悲痛,纪月清叹了口气上前扶起她,“人已经抓到了,但是不能交给你……”
纪月清还没说完她就激动起来,一把推开纪月清道“什么叫不能交给我!他害了我父亲!我还不能报仇吗!”
纪月清忍无可忍的甩了她一巴掌,“叫什么叫!所有人都知道他做了什么,你不知道吗?”
郑羽彤被打懵了,“我该知道什么?谁又做了什么?”
“他孟常非豢养暗卫,掳掠女子和儿童,关在密室里供人取乐!你父亲可不是不知道!对京中瞒而不报!又因为你失去了制衡的权利!你如今还不能清醒吗?”纪月清面色严肃道。
郑羽彤如遭雷击般呆住,“为……了……我?什么叫为了我?”
纪月清不想跟她多说什么,自顾自的转身往郑府里面走,郑羽彤想拉住纪月清问清楚的,又被探子给拦住,“主子不愿说,是怕你受不了,你还是去休息吧。”
“我……”郑羽彤还想说些什么,就在他的眼神中歇了心思,低垂着头咽下不甘,转身去找她的爹娘。
顾流年等了半天都没有见到纪月清说的那人,正想下去找找看的,那人就上来了,只一眼顾流年就认出来。
“里面没人了吧?我要炸了。”顾流年克制道,尽量让自己和平时一样。
但她可是他姐姐,怎么可能不了解呐?“阿年,我好像真的做错了。”顾颜再次落泪道。
顾流年只觉得喉咙紧,说不出话来,“现在有什么用呐?每年他们三个生日的时候你都不在,看着希望一点点落空的模样真的很难受。”
“我还能怎么做?难道我还要被关在宫里一辈子吗?我有我的理想,我不甘心一辈子都在那个牢笼里!”顾颜吼到。
顾流年摇摇头道“皇上从来没有想要你困在宫里,也从来没有因为你对我和爹苛责什么,反而十分重用我们,阿姐,当初你明明可以拒绝的,是你自己不愿的。”
顾颜愣住,她什么时候没有拒绝的?她从来都是不愿的!“为何我不知道?我明明是拒绝的!”
顾流年也忍不住为纪含璟抱不平道“是阿姐说要嫁给那个救你的人,皇上那般怕疼的人宁愿割手心放血,也要把你带回来,阿姐怎么舍得的?”
“我真的这样说的?”顾颜不敢置信的捂住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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