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芸看着看着眼睛就瞪大了,“这是董家的枪法!主子在哪儿看见的!”
但纪月清也只能是练个形式,其他的她也不太敢尝试,于是收了枪就回了屋子。
南芸憋了一路想问又不敢问的,而纪月清没有看见,只是让她去找茹娘烧水,一会儿她要沐浴。
南芸憋着去了,纪月清休息了一会儿后又拿出裴书臣给的教材,十分认真的学习,现在的教材已经更新到了方程。
裴书臣受伤也没时间教她,自己理解的确实有些难,于是放弃做起了先前的那些巩固一下。
过了一会儿南芸回来了,纪月清恰好抬头就看见她憋的通红的脸,“怎么了?脸怎么红了?”
不说还好一说南芸脸更红了,支支吾吾的说不出来,纪月清皱起了眉头。
南芸见纪月清不太高兴的样子,咬了咬牙道“刚刚在厨房一个人,他……他亲我!”
纪月清!!!什么!谁敢动我的人!
纪月清震惊的睁大了眼睛,笔一放就急火火的往厨房走,还未走到就听见厨房传来惨叫声,“啊啊啊啊!主子!要死啦!”
纪月清……好了不用说了,我知道是谁了。
许多人将厨房围的水泄不通,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但好歹是见过松雨这张脸的,纪月清在外轻咳一声后,纷纷给纪月清让条路出来。
纪月清看似面无表情,实则内心波涛汹涌,恨不得把松雨按死!
松雨可不管看见纪月清来了就使劲儿嚎,“主子!呜呜呜呜,主子!属下要痛死了!”
南芸心里一咯噔,这是主子的人!那刚才就是误会了!
纪月清忍不住上前捂住松雨的嘴,“别嚎了!闭嘴丢人死了!”
松雨泪汪汪的看着纪月清,眼里有说不出的委屈,只能咽了咽苦水慢慢的爬起来,瘪着嘴跟在纪月清身后。
“主子~”松雨哭唧唧道。
刚委屈的开口纪月清就给他一记眼刀,松雨立马闭嘴,抽泣都不敢,南芸已经确定刚才的事儿是自己误会了。
等到了纪月清屋子南芸立刻跪地道“还请主子责罚!刚刚的事应该是误会。”
纪月清摆了摆手道“先说说什么事儿吧,我不会偏袒任何一个人,南芸先说吧。”
“是,刚刚在厨房属下去找茹娘,然后属下看着一碟糕点出了神,没注意身后有人,他刚好凑过来就……”南芸羞红了脸道。
松雨更委屈了,泪珠子啪嗒啪嗒的就流了出来,他就说嘛他都还没吼道自己没了清白,就挨了一巴掌。
“主子!我就是好奇的凑过去看她看的什么,然后就挨打了。”纪月清看向松雨,松雨瘪着嘴小声道。
纪月清……我就说嘛,差点直接弄死。
“既然是误会就自己解决吧。”纪月清扶额道。
南芸拿出药膏躬身递给松雨道“是我错怪了公子,还请收下这个药膏吧。”
松雨委委屈屈的接过药膏嘟嘟囔囔的,“打我就算了,我清白没了怎么说?我还要留给岑云的!呜呜呜呜~岑云~”
纪月清……
南芸什么?
南芸听不清有些疑惑,纪月清只想赶紧把他嫁出去!好在这时茹娘让人抬了热水来。
“公主,热水来了。”
“进来吧!”纪月清拔高音量应到。
茹娘应到就推开门进来了,南芸在开门的一瞬间就消失在原地,“公主可要我伺候?”
“不用了,我一会儿就好。”
“是。”
热水哗哗的倒进浴桶,茹娘还特意放了些花瓣,看的纪月清额角有些抽痛。
放好水后茹娘就和松雨出去了,顾流年还有一截路才到,松雨是先回来报平安的也是预估叛军人数的。
纪月清也知道松雨为什么先回来,沐浴时也很快,换好衣服就去了纪含璟哪儿。
“臣,顾流年参见皇上!”顾流年风尘仆仆的立在纪含璟面前道。
“免礼!顾爱卿此行辛苦了,可有受伤?”纪含璟扶住顾流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