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戏的心都捏紧了,暗器好的都想先结果了许鸢蓉,但花喻扬依旧挡住。
霖叔看出些门道来,也就停住上前救人的脚步,果然没有倒地声
众人睁开吓到紧闭的眼睛,刀子浅浅的没入一点,就不知为何停住了,但许鸢蓉可没打算收手。
表情狠厉如同屈铭柳是她的仇人一样,屈铭柳疑惑的睁眼就看见她那样的表情。
觉得自己的心比这刀子扎的还疼,只是他也搞不明白为什么这刀子没把他捅死。
纪月清左手指尖闪烁着金光,从背后连接了屈铭柳,纪月清手指在大腿上一哒一哒的。
于是乎众人都感激的看着纪月清,完全忘记了刚刚是她提出杀了小柳就让她活的。
接着纪月清更是打破了许鸢蓉的幻想,“哎呀刚刚好像忘记说了,就算你不是小柳的愿望我也会杀了你的,刚刚只是个玩笑罢了。”纪月清恶劣的笑着道。
屈铭柳想告诉她的也是这件事,可是许鸢蓉听不下去,或许从冒充那个小乞丐开始,她就完全不信任屈铭柳,对他的示好都是心虚。
哪怕是听到屈铭柳的话,她依旧不信任,屈铭柳闪着泪光看着纪月清道“她可以走了吧?”
霖叔已经完全放心了,默默的坐回位置看,“我说的是杀了你她才可以活,可现在你还活着呀!”纪月清调皮的眨了眨眼道。
“你!”屈铭柳怒道,下一秒许鸢蓉手里的刀再次没入一点,屈铭柳不可置信的转头看她。
许鸢蓉或许是想将自己这些年的怨气都泄一般,刀子狠狠的再没入一点,“小柳啊,她不会在乎的,她只想活着,用你的命换她活。”
纪月清带着引诱的声音回荡在屈铭柳的耳边,迫使他看向许鸢蓉,面容狰狞的许鸢蓉刻在屈铭柳眼睛里。
他不想杀她,直到许鸢蓉死了他也是这般想的,只是为什么自己会抽出剑?
纪月清笑了笑说“你看你这不就杀了她?”,纪月清说完那些看戏的才明白纪月清做了什么,顿时十分感激的看着她。
屈铭柳想反驳可嘴张开了又不出声儿,憋的脸都红了,就连摆手都做不到,愤恨的眼神看向悠闲的纪月清。
纪月清回以一个恶劣的微笑,做着口型道“我只是让你做了个选择罢了,是你自己选择杀了她的~我可没做什么。”
看懂口型的屈铭柳一顿,什么意思?我怎么会杀了蓉儿?不……不可能,一定是她干的!
纪月清嘲讽一笑,看来这人还没醒悟,作为一个杀手最不该有的就是儿女情长,下一秒屈铭柳飞身冲向纪月清,花喻扬惊了,赶紧去拦。
其他看戏的也惊了,纷纷现身赶往纪月清身边,好在霖叔有些防备,他知道纪月清的法子不是对谁都有用的,就比如小柳。
霖叔一把抓住屈铭柳的腿,将他摔在地上冷声道“小柳啊,你既看不破公主殿下都用心良苦,又坏了规矩这血阁怕是留不得你了。”
屈铭柳一怔不敢置信的回头看霖叔,霖叔脸上只有严肃并没有惋惜什么的,反倒是纪月清有些惋惜,“这么好的刀不要太可惜了吧,不如给我?”
霖叔诧异的看向纪月清,季随也点点头道“确实是把好刀只是有些被情爱耽搁了。”
说着走向屈铭柳面前,蹲下身道“主子刚刚确实没动手,所有人都看得见你可以问问。”
“还有就是你爱她所以不想她死,但我的主子也爱秋棠,所以她得死,凭什么我主子该被欺负?嗯?许鸢蓉做的事你是不敢听还是不愿听?”季随狠厉道。
看戏的都面露不忍的看着他,一个杀手这般多的情感是最致命的,小柳已经因为这个无数次在濒临死亡的边缘,他们是百般劝阻都无果。
纪月清对花喻扬道“人我带走咯。”说完就朝楼下走,季随直接点了屈铭柳的穴,拎着就走。
“恭送公主殿下!”花喻扬道,其他人也跟着道。
纪月清背身挥挥手,出门就飞上屋顶,季随紧随其后,“阁主,小柳应该不会有事吧?”典当柜后的那个伙计问到。
花喻扬还没说话,霖叔就抢答道“放心吧,公主殿下比你们靠谱多了,小柳以后比你们强多了,还不快点去接单!一天天的偷懒你们最强!”
霖叔一开口众人一下就如鸟兽散,不敢在开口说些什么,刚接完单子的也继续去接,花喻扬笑道“霖叔何必这样说,他们只是看着懒散,但那次没及时完成?”
霖叔尴尬的咳嗽一声道“这不是提醒他们嘛,你小子尽拆我台!不过许鸢蓉对小柳来说真的是很大的问题,公主殿下若是能解决了,小柳必定前途无量。”
“这不是废话嘛,谁不知道小柳过了这个坎就好了,放心吧,公主殿下厉害着呐,咱可是抱上大腿了。”花喻扬翻了个白眼道。
霖叔听着听着一巴掌呼花喻杨脑袋上,“哎哟!”花喻扬惨叫到。
霖叔吹胡子瞪眼道“臭小子刚当上阁主就不把我放眼里了是吧,没大没小的说什么呐!”
“哎哟~哎哟~霖叔!我错了!先去看看义父吧!”花喻扬捂着脑袋道。
霖叔停下收拾花喻扬的手,转为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小子还算有点良心,快走吧。”
于是两人爷俩好似的去了血阁后面的宅子,“庭芳!子惜今日就正式接替你了!”
院子里走来一身着白衣,头低束的男子,面若冠玉肤如凝脂,微风吹过脸颊旁的头随风飘动,一股子书卷味儿。
“子惜快来让义父瞧瞧。”庭芳笑的十分温柔道。
花喻扬赶紧上前扶着庭芳,“义父!子惜长大了,不似从前那般可爱了,就不要捏脸了!”花喻扬不满道。
庭芳拉着上前花喻扬像小时候一样捏着他的脸,听了花喻扬的话讪讪的收回手,坐在躺椅上,花喻扬顺势蹲下身。
霖叔不满的看着他俩,嘟囔道“就知道子惜,明明我还在这儿呐!哼~不管你今晚怎么求饶我都不听了!”
“阿霖~屋里的牌子帮我拿给子惜嘛~”庭芳略带撒娇的意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