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你真的没听到什么吧。”岑云一路上一直在问。
纪月清都要听烦了,“季随和岳毅一直捂住我耳朵和眼睛!我听什么看什么!”
纪真的忍不住了,不由得大声了些,岑云一愣,纪月清皱眉,然后揉了揉额头道“我刚刚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岑云并没有觉得她哪儿不对,平日里松雨多说些什么自己都不耐烦,更何况一个问题一直问,明明都回答了还要问,不脾气才怪。
“主子!您没错是属下错了,主子没必要道歉的。”岑云立马跪下道。
“那就不提这事了,我很困了快些走吧,明日我再洗。”纪月清深知是谁搞的鬼,但现在她真的很困,脑子里全是浆糊根本不想去想那么多。
“是。”
松雨在岑云离开期间掉了无数的金豆子,这会儿纪月清和岑云回来了,才堪堪止住眼泪,。
纪月清和岑云走到松雨身旁,岑云扶起松雨,纪月清双手结印转动,运转秘术彻底将蛊虫捏死,随后松雨便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岑云见纪月清没说什么,就知道松雨的蛊已经解决了,但纪月清实在不能困了,眼皮一掀一掀的,岑云干脆抱起她走到床边。
纪月清已经习惯了被抱来抱去,就没把困意打跑,刚放下去,就顺着岑云的手滚到床上。
接触到柔软的被子后,就拽着一点,再次滚了两圈,将自己包裹进去,然后非常满足的露出一个笑容。
岑云看着有些好笑,理了理被子给她盖好,然后去小柴房,取了些热水勾了点冷水,合适后岑云便端进屋子,用帕子沾了点水,擦了擦她的脸。
擦去她身上明显的污渍,又拿另一张帕子给纪月清擦脚,擦的白白嫩嫩的后端水出去倒,但这帕子好像是松雨擦脸的?
岑云仔细思考了一会儿,还是洗了洗挂了回去,然后随到纪月清旁边。
次日,褚晏秋接到消息便一直等在沧澜边境,“丰叔,你待会儿护好我的罐子就好,顺带去调人来。”
“是。”
褚晏秋支开丰叔后坐在一处开阔些的地方,不知从哪儿拿出一副围棋,自顾自的下着。
岑云先一步起身,准备了热水,又把松雨弄醒,让他去找秋棠把主子的衣服拿过来,他去拿些吃的。
松雨顶着肿起的眼睛去了,岑云差点没憋住笑,松雨也察觉到异样,但没有管,丝毫不知道自己的眼睛有多肿。
一路上众人都是惊诧的表情,看的松雨一阵莫名其妙,不就是眼睛肿嘛,它能有多肿!大惊小怪的!
虽然松雨嘴上说着大惊小怪,但自己的步伐还是加快了,飞快的跑去纪月清住过的营帐。
“秋棠姑姑!”松雨离营帐还有几步就开始喊。
秋棠听见声音,飞快的跑出来左看右看的,没见到纪月清的身影有些失望。
但当秋棠的目光看到松雨脸上时,忍不住笑了“松雨这是怎么了?眼睛怎么肿成这样?”
松雨瞬间紧张起来,肿成什么样?很厉害?那岑云是不是不会喜欢我了!
松雨紧张的不行,秋棠从怀里拿出一块儿小铜镜给他,松雨小心的接过,颤颤巍巍的举起,见到自己高高肿起的眼睛时,差点心梗。
足足愣了一刻钟才缓过来,“姑姑啊,主子在岑云营帐休息,还请姑姑带些衣服过去,主子要穿,我去端些吃的。”
秋棠点点头后,松雨十分僵硬的走了,走了一会儿又反应过来,像做贼似的避着人走。
秋棠挑了一套方便些的衣服,就往岑云营帐去了,岑云正在烧热水,纪月清还在睡,顾流年已经早早守在门口了。
巡逻的将士更是一脸懵,“怎么刚走一个,又来一个?高参军真厉害!”
幸好他们只是在心里想想,若是被顾流年听见了,他只怕是会告诉松雨,然后松雨就会闹,到那时整个军营都是鸡飞狗跳。
秋棠抱着衣服匆匆赶来,顾流年还守着,秋棠同顾流年打个招呼后自己进去,岑云守着烧水,秋棠便走到纪月清身边,将衣服放下。
然后轻柔的唤醒纪月清,纪月清从睡梦中清醒,然后爬起来岑云也刚把水烧好,秋棠便抱着纪月清跟着岑云走。
松雨端了吃的来,刚要进去就被顾流年拦下,“顾左丞?”
“你进去干嘛?月儿在洗澡!”顾流年瞪大眼看着松雨道。